“那先帝临终前,可曾说过宣王什么不好之处?”陈言再问道。
“没有,事实上临终时,先帝除了立传位诏之外,说的更多的还是人生苦短之类的话,到得最后两日已是神识不清,时常痛喊哀嚎,十分凄惨。”清夫人露出不忍之色。
“这就有意思了。”陈言喃喃地道,“莫名改立皇上,还立的是女帝。”
宣王绝非无能之辈,这一点多年来已得到证明,他守的西疆一直稳妥,外敌难犯,便知至少在领军一项上,必有过人之处。
而且至少表面上没有任何过错,按说没有理由会不将帝位传他。
要说是唐韵能力过人,可当时她还没展现出后来的带兵之能,也没找着他陈言这个大帮手。
所以从道理上来说,他不可能舍弃宣王这个儿子,也不可能选择唐韵这个女儿。
但却那么做了。
除非,他疯了。
“大人尚未回答清儿,您觉得先帝是被人所害吗?”清夫人忍不住又问了一次。
“先帝临终前,可曾有什么不妥之处?”陈言仍没答她,一边思索一边问道,“比如说有异于常人的地方。”
“没有啊,先帝一直都是做他时常做的事,没什么特别之处。”清夫人摇了摇头。
“他时常做什么?”陈言不死心地追着问。
“先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