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众人一听要给说法了,又开始争前恐后抢了起来:
“先给我说!我儿子伤的最重!”
“先给我说,我的要求最简单!”
“放屁!先跟我说!我在这都...”
而就在几人快要为这排名先后快要为此打起来时,此时病房的门却从外面被人一脚踹开。
只见一个头顶“鸟窝”,穿着破烂喽嗖的西服,且又挺着个啤酒肚的邋遢男人,不顾众人的目光,走了进来。
起初这帮家属还以为是什么人物又进来了,也都纷纷安静下来,但见到来人这副邋遢,也完全把他当成了家属的一员,又继续吵吵起来。
但是邋遢男人却和他们很不一样,他没有说话,只见他从一个床位旁,搬来了一把椅子,一屁股坐下,又优哉悠哉的点燃了一根香烟。
谁也不知道他是谁,也并没有人在乎他是谁,而他就一直坐在这里看戏,时不时的还哈哈大笑两声。
而或许是烟抽的有点干巴,邋遢男人又开始在这病房里开始搜刮起来,时不时拿这个床头柜上一根香蕉,又时不时拿这个床头柜上的一盒牛奶。
他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吃喝起来,当然他这样异样的举动,很快也引起了别人的注意力。
特别是他来到“壮壮妈”儿子的床头柜时,竟然把人家的一整个西瓜给一刀劈成了两半!
而且更要命的是,也不知道这个邋遢男咋想的,劈了人家的西瓜,还当着人家的面啃了起来,特别还是那种端起半个西瓜怼脸啃的那种,连切块都没切。
当然他的操作,壮壮妈当然不愿意了,直接朝邋遢男发火道:“你谁啊?!凭什么动我儿子的西瓜?!”
“我是我啊!你又是谁啊?”邋遢男坐在床头柜上,嘴里一边啃着西瓜,一边嘟嘟囔囔的说道。
壮壮妈撸了撸自己的袖子,就开始上前理论:“嘿?!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道理呢?为什么抢我儿子的西瓜呢?!”
“你怎么证明这个西瓜是你儿子的?”邋遢男又猛的啃了好几口,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壮壮妈的火气也是噌噌的往上长,但邋遢男这体重的,自己也够呛能打过他,只能继续争论:“这西瓜就在我儿子的床头柜上啊,不是我的还是你的啊?”
“谁能证明这个西瓜就是我从你儿子的床头柜上拿的,而且谁又能证明你儿子床头柜上就有个西瓜啊?”邋遢男说着丢掉了手中没啃完的那半个西瓜,又开始拿起另一半,继续怼脸啃了起来。
看着邋遢男这个样子,壮壮妈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开骂道:“我说你这人脑子有病吧?我说这个西瓜是我的,它就是我的!”
“哦哦哦,你说这西瓜是你的它就是你的啊,那我还说这西瓜是我的呢!”此时邋遢男也终于抬起头,但却白了壮壮妈一眼。
这可气的壮壮妈瞬间没了脾气,这要她怎么证明?吵也吵不过,打也打不过,一时间壮壮妈只能颤颤巍巍的指着邋遢男,结结巴巴道:“你你你...”
“好了!你什么你!还你这破西瓜不就是了,瞧你这抠抠搜搜的样!”邋遢男此时将那没啃完的半个西瓜放在了壮壮妈儿子的病床上,又拿起一块被子擦起了脸来。
这骚操作,直接给众人看呆了,虽说他们各个都活了四五十岁,但是谁都没见过这样的人,这人是流浪汉?还是神经病?
而由于邋遢男和壮壮妈的争吵,一下引起了所有的围观,刚才吵闹的环境也开始安静下来。
此时的邋遢男,从床头柜上跳了下来,又上前两步,看着众人说道:“各位!自我介绍一下,鄙人密斯特张,你们可以称呼我为绅士张,下面我点到的名字的家属,请跟我走一趟!”
“不是你谁啊?我们凭什么听你的啊?”壮壮妈率先开怼道。
而彪悍妇女也不屑道:“就是啊,你在这装什么鸡毛呢?”
邋遢男没有搭理他俩,自顾的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喊道:“刘大伟!刘大伟家属在嘛?”
“滚蛋!我儿子的大名也是你能叫的?!”不巧这个彪悍妇女的儿子正是刘大伟,只是这娘们太过彪悍,直接就朝邋遢男骂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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邋遢男耸了耸肩,也没有在意,继续朝着众人喊道:“不去就不去嘛,凶什么凶?那咱就下一位,哟喂,这名起的挺响啊,葛二炮!葛二炮家属在吗?”
“你谁啊?有事吗你?”此时一个黑衣男子站了出来,他貌似是刚才唯一一个没有吵吵嚷嚷的家属。
不过看他这样子,有点像是社会人的感觉,但是他身上的社会气息并没有那么浓,应该只是沾了点边。
邋遢男瞄了他一眼,挑眉说道:“跟不跟我走?”
“跟你走能咋滴?不跟你走又能咋滴?”那黑衣男子典型的有种来者不惧的感觉。
邋遢男用手抠了抠牙缝,吐出一个西瓜籽:“跟我走,能治你孩子的病!”
“擦!哥们儿你挺牛比啊?咋滴你还是大夫啊?”黑衣男有些无语。
邋遢男笑了笑,捋了捋额头飘逸的刘海:“算是吧,不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