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不信!我父亲是大金国六王爷完颜洪烈,不是他!”完颜康当即吼道,整个人痴愣愣的站在那,谁能想到,谁又能相信,大金国受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小王爷,生父竟然是个乞丐一般的人。
“当!~”就在众人关注点都在完颜康身上之时,金属交击之声传来,却是彭连虎暗中受了完颜洪烈的示意,以暗器金钱镖偷袭杨铁心,却是被眼尖的武玄天以玉箫挑开。
“大胆贼子,安敢如此暗箭伤人!”丘处机见此,当即大怒,手中长剑直指彭连虎和完颜洪烈喝道。
“惜弱,本王这一十七年来对你如何,难道你一点都不念这十七年来的夫妻之情么?”完颜洪烈不理丘处机,却是痛心疾首的朝包惜弱问道。
“王爷的恩德惜弱绝不敢忘,只是如今已找到失散多年的丈夫,王爷,你就成全惜弱,放惜弱回家吧!”包惜弱哀求道。
完颜洪烈见此,有些痛苦的闭上了双眼,随后说道:“弓箭手准备,将这些贼人全部射杀,只是别伤了王妃!”
听到王爷的军令,一队弓箭手上前,朝着武玄天等人万箭齐发!
“退,快退!”武玄天一行大多是武艺高强之人,但在这箭雨之下,也只得各自挥舞兵器拨开箭矢,四下找掩体躲避。
“此时此刻,唯有擒贼先擒王,挟持了完颜洪烈才能破局!”想到此处,武玄天瞬间越出掩体,冒着箭雨朝完颜洪烈的方向杀去。
“小师弟,回来!”马钰焦急的呼喊,只是此时武玄天以去的远了。
“破箭式!”玉箫为剑,当即刺出,将面前的箭矢荡开,独孤九剑虽破不了这万箭齐发的场面,但在这箭雨之中护住自身却是不难。
随着武玄天几个纵跃,距离完颜洪烈已然不远了。
“保护王爷!”此刻,纵使再不愿与武玄天交手,欧阳克等几人也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围攻武玄天。
“哼!”武玄天冷哼一声,手中玉箫横扫而出,欧阳克,沙通天,彭连虎三人联手之下却也被武玄天一剑荡开,只是武玄天此刻意在生擒完颜洪烈,不想与欧阳克等人纠缠,趁着这个空隙,一个纵跃来到完颜洪烈声旁,玉箫横扫而出,震飞完颜洪烈身边护卫的同时也将箫压在了这位六王爷的肩头。
“王爷!”
“王爷!”
以欧阳克为首的王府武师及其亲卫顿时大惊失色,投鼠忌器之下生怕武玄天将这六王爷拍死。
“六王爷,烦你送我等出城!”武玄天淡淡的说道。
“哎!”完颜洪烈闭目叹了口气,对武玄天道:“阁下武功盖世,如能助我必定前途无量!罢了罢了,我放你等出城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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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武玄天以完颜洪烈为质,马钰发同门信号召来了王处一,众人汇合挟持这金国王爷出了燕京城往南朝大宋的领土而去。
众人离了燕京城三十余里,武玄天从怀中对马钰说道:“师兄,你等护着杨家一行先走,我在此等你们走远之后再放了这金国王爷,以免他在派兵来追!”
“哼哼!金国的王爷杀了便是,何需如此!”柯镇恶喝道。
“柯大侠,杀了他容易,但完颜洪烈是金国王爷,倘若死在我等手中,到时候宋金必有大战,那时一定生灵涂炭!这样的后果谁也当不起!”武玄天说道。
“柯大侠,小师弟说的有理,我等需以天下苍生为重!这完颜洪烈此时的确不能杀!”马钰也从旁劝道。
“哎!是我柯瞎子考虑不周,二位所言极是!”当下,柯镇恶长叹一声,不在言语。
马钰朝武玄天点了点头,道:“小师弟,两年多未见,不想你的功夫精进如此,这一番能全身而退全占有你,好,好啊!”
说道此处,马钰有些欣慰的拍了拍武玄天的肩头,道:“你王师兄余毒尚未解除,为兄便先行一步,你现下的功夫已然远远超过为师,但天下之大,高人辈出,仍需戒骄戒躁勤勉修行才是!”
“师兄说的是!”武玄天答道。
与众人告辞,目送马钰等人远去,又过了半个时辰,武玄天才放完颜洪烈回城,转身朝南而去。
看着包袱中充足的银两,武玄天便雇了辆马车,一路朝南游山玩水而去。
行行复行行,走了月余的武玄天不觉间来到嘉兴南湖边上,此时正值初春之季,江南嘉兴南湖波光荡漾,两岸花红柳绿,不时有轻舟滑过,却是一幅极美的山水画。
“唉,风景虽美,只是没了欣赏着风光的心情!”中都事了,原本还想看遍大江南北无限风光的武玄天此时却有些无聊了,拿起身旁的酒壶欲要再饮,却发现早已空空如也。
这一个多月来无所事事,漫无目的四处行走,武玄天着实有些无奈了,随手将空酒壶扔掉,足下轻点,武玄天的身影却是极快的消失在这嘉兴南湖边上,却是没注意到不远处一个凉亭之中座有有一面容恐怖,身穿青袍,手握玉箫的怪人正在小酌,不经意间朝自己这边瞟了一眼。
“全真教武功?全真教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个轻功不错的小辈?”当下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身形一晃,竟也消失在这亭中。
离了南湖,武玄天以轻功赶路,出了小镇,却是要找个僻静之地练习功夫,奔行了一炷香的时间,武玄天眉头一皱,却是感觉身后有人,回头望去却是一面容恐怖的青袍怪客朝自己奔来,身法飘逸如风,行动却是快如闪电。
“小朋友,咱们比比脚力如何?”也不管武玄天是否愿意,那青袍怪客身形瞬间超过自己朝前奔去,眨眼间已在百丈之外。
“青袍鬼面,腰悬玉箫!轻功却如此迅捷飘逸”武玄天眼前一亮,心道:“莫非是他?”当即,运气提息,全力朝那青袍人追去。
那青袍人见武玄天追来,待武玄天与自己身形齐平之时,哈哈一笑,身形再次激射而出,却是又快了三分。
二人你追我赶奔行了一个时辰,武玄天纵是拼尽全力,仍旧落后那人一个身位,如此再奔得半个时辰,武玄天已然有些气喘了,前面那青袍怪人任是这般气定神闲,仿佛还有余力一般。
“前辈,你潇洒飘逸,健步如飞,但吐纳依然气静神闲,修行已到造极,晚辈却是不及你了!”武玄天开口说道。
“哈哈!”那青袍怪人爽朗一笑,随即停下脚步,转过身来说道:“年轻人,你也不错,老夫许久没遇到能与我一较之人啦!”话音未落,这青袍怪人一闪而来,留下数道残影的同时一掌朝武玄天打来,但见掌影闪动犹如落英缤纷一般,凌厉飘忽却又优雅自如。
“来的好!”见此,武玄天也欺身上前,施展履霜破冰掌朝着这青袍怪客掌法破绽之处攻去!
“咦?这小子竟能找出我掌法中破绽所在!”这青袍怪客也不收招,却是极快的变换掌势朝反而朝武玄天掌法破绽之处攻来。
武玄天见此也跟着迅速换招,如此这般两人尚未交手便已然变换了十数招。
“轰!”两掌相对,却是说也没攻到对方破绽所在,于此同时,两股强大的内力相撞却是震的方圆丈许的劲气肆虐,两人纷纷朝后退去,那青袍怪客退了三步,武玄天却退了三步半才停下!
“果然,功力与这种老牌高手相较还有不小的差距!”这一番交手,武玄天却是处在了下风,却也不恼,当即欺身上前再次出招。
二人武功均是江湖绝顶的高手,对方一出手便可发现破绽所在,但若朝攻击对方破绽所在却又会反被对方抓住破绽攻来,故此交手不在拘泥于固定的招式,均是以快打快,招数随心而发,正所谓无招相对,快者为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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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见两道身影不时移形换位,纵横交错,转瞬之间已然拆了百余招,虽是不分胜败,但这青袍怪客功力在武玄天之上,却是大占上风,待斗得五百招后,那青袍怪客终于抓住机会一掌拍至武玄天胸口将武玄天击退!
“哈哈,痛快,痛快,小友再来比比兵器如何!”那青袍怪客从腰间拿出玉箫大笑说道。
“正要向前辈请教!”武玄天也不矫情。
这青袍怪客也不是这么好对付的,手中玉箫如同一把短剑,出招之时犹如奔雷闪电一般迅捷凌厉,转瞬间萧影重重,宛如无数桃花纷飞落下,招式精妙绝伦之余威力也极为可怕。
二人再次交手,顿时萧影纷飞,剑气纵横,以两人交手反应一丈之内凌厉的劲气肆虐。
“哼!”那青袍怪客冷哼一声,说道:“小友,试试老夫的弹指神通和奇门五转如何?”
话音未落,当即脚下步走天罡,身形左闪右转,以萧代剑的同时左手瞬间弹出数道罡气!
武玄天依仗举轻若重之威也不躲闪,青袍怪客也在施展奇门五转之时同时蓄力。
“轰!”二人再次相抗,两股强劲的罡气再次碰撞,那青袍怪客却是功力精深,这一局却是打了个平手。
“老夫黄药师,不知小友名讳!”青袍怪客笑道。
“果然是他!”虽之前有了猜测,当即抱拳说道:“在下武玄天!”
“哦?原来是你,难怪了!”黄药师有些惊奇的说道。
“嗯?”武玄天一愣,心说虽然自己功夫不错,但放眼江湖不过是个无名小卒罢了,黄药师这种天花板级别的存在怎么可能知道自己的?随即问道:“黄岛主知道在下?”
“小友莫非不知你在中都燕京城中生擒赵王的事迹早已传遍大江南北啦!”黄药师笑道。
“哦?”武玄天微微一笑,说道:“原来如此!这个在下确实不知了!”
“小友此举却是为我等大宋百姓大大的出了一口气!全真教自王真人仙逝,除了那个疯疯癫癫的老顽童,其余人等的武功却是没什么出彩之处,不想却出了小友你这一号人物,以你现在的修为却是比老夫足足提前了三十年,当真后生可畏啊!”黄药师有些感叹的说道。
黄药师称东邪,世人只道其为人古怪邪气,藐视理法,却少有人知晓这位武学大宗师对忠臣孝子极为敬重,南宋为大金欺压已然日久,武玄天生擒完颜洪烈虽只为自保,却是无意之中相当于在大金的脸面之上狠狠的抽了一个大嘴巴子,无疑让心怀家国的中原豪杰大大的出了口气,黄药师自然也在此列。
“在下有些际遇罢了,比不得黄岛主功力精湛深厚!”武玄天微微一笑说道。
“这些都是水磨功夫,到了咱们这个地步,想再进一步却是千难万难!哎!”说道此处,黄药师却是摇了摇头,随后说道:“小友不在终南山修行,不知来到这江南嘉兴所为何事?”
听黄药师如此问道,武玄天当即苦笑道:“在下自幼在终南山长大,前些日子掌教师兄让我下山,在下无处可去游荡至此不想却遇到了前辈!”
武玄天摇摇头,道:“不说这些了,听闻前辈久居东海桃花岛,不知缘何也来到此?”
“哎!”黄药师叹了口气,道:“老夫有个女儿,前些日子闹脾气,跟老夫吵了几句嘴,一气之下却是一声不响的离开了桃花岛,这中原此时却是不知身在何处!”
“哦?前辈的女儿可是叫做黄蓉,十五六岁的年纪?”武玄天问道。
“小友见过小女?她在何处还请小友告知!”黄药师一听武玄天说出黄蓉的姓名当即问道。
“当初同在下大闹燕京城的朋友中便有黄姑娘,此时却是不知她身在何处!不过依照当初分别的路线,她和一位姓郭的朋友应该是朝这南方而来!”武玄天摇摇头说道。
“多谢小友告知,老夫还要前往找寻小女,就此别过,日后有缘再见!”得知黄蓉的下落,黄药师当即朝北方而去。
从嘉兴城外出发,与黄药师比赛脚力接近个三个小时,已然跑出百里之外,在回嘉兴已然不现实,当下只得在附近小镇找个旅店投宿,却不想到这百余里的奔驰竟来到了大宋首都临安府。
此时正值傍晚时分,临安府灯火通明,放烟花的,舞狮子的,把式卖艺的,应有尽有,大街小巷各类商贩叫卖之声此起彼伏,端的是热闹非凡。
“各位南来的,北往的,各路英雄好汉,这俗话说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我等兄弟初来贵宝地,在下献丑了,给大家练一练这赫赫有名铁掌功夫!”卖艺摊上,一个大汉吆喝着,随着周围百姓看热闹的叫好声中,将一枚铜钱投入沸腾的油锅之中。
随后继续说道:“大家请看,这有一锅沸腾的热油,那位英雄敢将双手放入这油锅之中炸一炸!”当下看看众人,在众人的惊呼之中将双手放入这油锅之中,片刻以后再从油锅之中拿出来,双手却是没有丝毫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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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请看,若非在下内功深厚,岂能丝毫无损?”在这汉子的解释之中,另一个汉子拿着铁箩朝围观的人群走去,边走边说道:“各位朋友,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谢谢各位,谢谢各位!”
看戏之人或多或少,都有几个铜钱打赏,但到了一个十六七岁的靓丽少女身前却停了下来,只见那紫衣少女怀抱双手,却是没有丝毫打赏的意思。
“姑娘,你怎么看戏不给钱呢?”那要赏钱的汉子问道。
“一,我没钱,二,你们骗人的把戏我干嘛要给你?”那少女不屑的说道。
“胡说八道,你竟敢说我大哥的铁掌功骗人?”大汉怒道。
“切,懒得理你!”那少女不愿纠缠,转身便要走。
“且慢,大家都是混江湖的,怎么这么不懂规矩,你说是假的,敢将手放到锅中炸一炸么?”那演练铁掌功的汉子见有人拆台,当即怒道。
“好,炸一炸便炸一炸!”那少女却也不恤,当即走到油锅边上将手放入锅中片刻后拿出,也如那汉子一般丝毫无损,当即揭穿这用醋作假的沸油。
当众被揭穿骗人的把戏,下不来台的几个汉子当即大怒,各自手拿兵刃要这少女好看,那领头的汉子更是有扬言要将这少女卖入春楼之中,围观之人见要出事纷纷散去,却是各人自扫门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
此言一出,却是将那少女气的半死,点了点头,指着那为首的汉子说道:“男人果然都不是好东西!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喽!”当即出手与这几个大汉激斗,别看着少女青春靓丽,手底下的功夫却着实不弱,三下五除二便将数条大汉打的人仰马翻,更是以淬毒暗器将这几人全部格杀当场。
那少女正要施展轻功离去,却听到一阵话语传来:“莫愁妹子,许久不见,功夫却是大有长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