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招致命。
若在以往,谢长宁绝不至如此,可今天被这壮汉气的犯了脾气,一心只想着让对方好看,把沈漓教过的招式如疾风骤雨般施展开来,一时间还真就逼的对方难以还手。
壮汉骑马连连后退。
他见此情形,心中已经隐隐觉得有些不妙了,若是在往常,他必然会好好掂量掂量,可谢长宁的外表实在是太具有迷惑性,导致壮汉坚信这么个乳臭未干的少年绝不可能比自己更厉害,因此不肯撤退,一定要做成今天这笔买卖。
此时壮汉已经退到了一个小土堆旁边。他正举着手中的板斧抵挡谢长宁进攻,却骤然见枪尖扬起沙土,沙子迷了眼,壮汉的动作立刻就有了一瞬间的凝滞,谢长宁抓紧机会,一枪把他挑在马下,用枪尖抵住了他的喉咙!
这下形势陡变,无论是谢长宁带来的官兵还是跟随壮汉的土匪都惊得呆住了。
壮汉吹胡子瞪眼的破口大骂:“就你这小兔崽子还敢暗算爷爷!爷爷告诉你,趁早把爷爷放了,再恭恭敬敬跪下给爷爷磕上三个响头,爷爷还能考虑给你留个全尸,不然待会儿爷爷叫我大哥来收拾你们!让你们一个个的,全都死无葬身之地!唔——”
枪尖在壮汉脖颈处划出一道寸许来长的口子。
谢长宁对他全无好感,声音也变得冷冽起来:“你大哥哪位?”
壮汉没来得及说话。
反而是少年清冽微凉,连抑扬顿挫都略微带着些奇异的声调被风吹进耳中——
“是我。”
这壮汉行事竟然还十分不讲江湖道义。他见谢长宁生的文弱,又像是领头的,当下就起了趁人之危的心思。
话音落下,不待谢长宁反应,抬起手就是一斧子,毫不留情的向着少年颈项挥落。
谢长宁没料到对方竟忽施偷袭,危急中后头来不及救援,也来不及摘下挂在马上的长枪,耳听得风声呼啸,只能凭借本能向旁边一避。
壮汉见斧子落空,“嘿”的一声,当即变招,又砍向谢长宁腰间。
谢长宁心里忽悠一下子,猛地伏在马背上,这才险而又险的躲了过去。
然而这还不算完。
壮汉腕子一翻,竟然又去砍谢长宁战马的马腿。所幸这匹马乃是沈砾重金寻来的宝马,反应极其迅速,当下前腿腾空,再次躲开了这一斧子。
这几下迅捷无伦,几乎只在一眨眼的功夫,可见这个壮汉身手不凡,若非得益于沈漓倾尽全力的教导,谢长宁就算不当场让这个壮汉给砍死,也非叫对方生擒活捉不可。但饶是如此,他也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就算泥人也还有三分土性,谢长宁眉毛狠狠一拧,怒道:“你这人好不讲道理,我好端端的跟你说话,你怎么说动手就动手!?”
哪知壮汉毫不理会,斧子带着风声落下来,招招不离谢长宁要害。
他身后的土匪则一阵乱箭,挡住要冲上来的士兵。
谢长宁开始时手忙脚乱,只觉得每斧子都有可能砍在自己身上,一颗心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渐渐的却发现对方来来回回就这几招,只要能找到规律,其实不难对付。
他深吸一口气,寻机会摘下挂在马上的长枪,不由分说抬手就刺。
招招狠辣。
招招致命。
若在以往,谢长宁绝不至如此,可今天被这壮汉气的犯了脾气,一心只想着让对方好看,把沈漓教过的招式如疾风骤雨般施展开来,一时间还真就逼的对方难以还手。
壮汉骑马连连后退。
他见此情形,心中已经隐隐觉得有些不妙了,若是在往常,他必然会好好掂量掂量,可谢长宁的外表实在是太具有迷惑性,导致壮汉坚信这么个乳臭未干的少年绝不可能比自己更厉害,因此不肯撤退,一定要做成今天这笔买卖。
此时壮汉已经退到了一个小土堆旁边。他正举着手中的板斧抵挡谢长宁进攻,却骤然见枪尖扬起沙土,沙子迷了眼,壮汉的动作立刻就有了一瞬间的凝滞,谢长宁抓紧机会,一枪把他挑在马下,用枪尖抵住了他的喉咙!
这下形势陡变,无论是谢长宁带来的官兵还是跟随壮汉的土匪都惊得呆住了。
壮汉吹胡子瞪眼的破口大骂:“就你这小兔崽子还敢暗算爷爷!爷爷告诉你,趁早把爷爷放了,再恭恭敬敬跪下给爷爷磕上三个响头,爷爷还能考虑给你留个全尸,不然待会儿爷爷叫我大哥来收拾你们!让你们一个个的,全都死无葬身之地!唔——”
枪尖在壮汉脖颈处划出一道寸许来长的口子。
谢长宁对他全无好感,声音也变得冷冽起来:“你大哥哪位?”
壮汉没来得及说话。
反而是少年清冽微凉,连抑扬顿挫都略微带着些奇异的声调被风吹进耳中——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