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冲师兄。”
“你有计划需要铁冲帮你去做?”
“正是。”
“唯他不可?”
“唯他不可。”
白衣男子闭眼沉思了一会,才缓缓道:“你还打算刺秦?”
“是。”
“嗯。”白衣男子点头,良久才道:“准了。”
一旁的张蕤面露喜色道:“某就知道师尊会同意,嘿嘿。”
白衣男子也淡淡一笑道,“你且得意尚早,下山一十四年,倒是没有回过一封信,怕是把我这个师尊都忘了,我当初交代你的,可有日日磨勘武技?”
“师尊有所不知,这些年徒儿随子房居无定所,四处奔波,且活命尚难,更莫要说写信了,当初下山时,师尊教诲徒儿可不敢忘,每日勤加习武,武技一道,更有突破之像。”
“口说无凭,且来试试吧。”说罢,白衣男子站起身,从旁边的矮几前拿起两把木剑,朝张蕤丢过来一把。
张蕤的脸色顿时拉了下来,看得出,他似乎很畏惧面前的这个男子。
“今日你也登了半日山,你只管攻我,我只守不攻,来看看你的武技现已如何。”白衣男子已经走到了大殿里面的一处平台上。
张蕤脸色不太好,可听到白衣男子说只守不攻,便强撑着上台去,躬身道了声赐教,便提剑上前发起了进攻。
在易承曾经的理解中,任何武学的最高目标就是杀人,无论是用什么手段,最终的目标就是杀掉敌人,或者击垮敌人让其丧失战斗力。
在此期间,武学不用追求任何视觉上的美感,只要达到目的就可以。
所以武技讲究的不是花架子,而是快准狠,胜负往往是一瞬间就能决定的事,而不是像那些武侠电影中双方打了半天还是你来我往,看起来花里胡哨,实际上屁用没有。
可是当白衣男子和张蕤用木剑打起来的时候,易承竟然惊奇的发现,他曾经的想法还是有点简单。
两根木剑在空中交错撞击,每一次张蕤挥剑的动作,似乎都被白衣男子准确的捕捉到,虽然不知道要做到这种反应需要多少练习,可就听到木剑砰砰砰如潮水般连绵不断的撞击声,就连易承这个武学外行都能看得出这两人正在进行剧烈的交锋。
易承不懂剑招,可看到两把木剑被两人切磋出了虚影,他不仅也有些心驰神往,谁说中华古武术是花拳绣腿,这种狠厉的剑招切磋,光是视觉上就完爆了跆拳道、空手道、泰拳这类武术。
切磋了不到三分钟,可双方用剑互相劈砍的次数已经超过上百次。
张蕤此时又出一招,将手中木剑横劈白衣男子的腰腹,白衣男子纵剑一挡,顺势化去力道,而后竞将木剑在手腕处转了一圈,别在了张蕤持剑的手腕处,猛一用力,张蕤手腕一下吃痛,手中的木剑也掉落在地。
张蕤苦笑,“弟子败了。”
白衣男子捡起地上的剑,淡淡道:“确有进步,不过说有突破,还为时尚早,日后更当勤学苦练。”
张蕤抱拳称喏。
“也到用膳时间了,盗跖去后厨看看,老七他们弄好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