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不厉对张小姐也没感觉,不喜欢没胸的女人。
“张老板不生气就好,这件花袄多少钱?”
田不厉很快和张老板买起了衣服,也厚着脸皮砍价。
张老板终归是脸皮薄了点,半卖半送,赚了点手工费就卖给了田不厉。
田不厉又买了两件衣服,一件给自己考试那天穿,一件给病先生出门穿。
出去后先回家放衣服,然后去下午的街市找附近乡里过来卖野味家禽的人买了三只鸡和一只野兔。
田不厉双手拿着母鸡,小狗儿抱着兔子往家赶。
两人刚到街上附近,就听到几声犬吠,忽然间一只黑黄狼狗从前方扑来,对着小狗儿就要咬了过去。
田不厉眼疾手快,迅速将手里的肥鸡丢出去,一手抓着小狗儿朝着旁边转身。
黑牛转首!
田不厉用宽阔结实的后背保护住小狗儿,所幸身后并无恶狗扑食。
小狗儿抱着的兔子掉在了地上,迅速跑了出去。
狼狗见状,很快追着兔子跑了出去。
“哈哈哈!原来是兔子!”
高兴的喊声从不远处传来,一个穿着花纹袍子,披着厚实毛皮披风的公子哥带着几个手下走了过来。
公子哥身边还跟着两只恶狗,在看到地上的肥鸡后就迅速过去咬死。
在咬死肥鸡后,两只恶狗就凶狠的盯上了田不厉手里的肥鸡。
小狗儿只顾着兔子了,着急的喊道:“二爹,兔子没了!”
田不厉见状迅速松开手,连忙捂着小狗儿嘴说道:“闭嘴!”
田不厉迅速捂着狗儿的嘴巴向后退,好在两只乱跑的肥鸡和追逐的恶狗吸引了大部分人的注意力。
那公子哥很快得意洋洋的继续在闹市里遛狗,享受那威风八面,所有人都避着忍着的高人感觉。
田不厉到手的肥鸡和兔子都没有了,但幸好带着狗儿安全回到了家里。
“唉!”病先生听田不厉说起街上的事情,无力的叹了口气,又抬起头说,“多亏了恩公,不然狗儿免不了挨一顿毒打,性命难保。”
豆娘子也哀声说道:“临近年关,都少出去点,街上捕快捞钱,各种泼皮无赖上街游荡,歹人也多的数不清楚,以后白天见事不妙就赶紧走,走路也都多看着点。”
“还有啊,最近也不要露钱出去,少买点东西,更不要在外面喝酒吃肉,被人惦记上。”
田不厉沉闷不语,心中一腔怒火难以释放。
豆娘子见他心中不快,就陪他在屋子里休息,好生照顾。
田不厉一番释放后搂着豆娘子,也知道有些人自己暂时得罪不起,况且还有这院子里的人要照顾。
豆娘子躺在田不厉身边,贴着他的背后柔声说道:“你这没心肝的,可不要做傻事情,不要犯倔脾气,那死鬼就是和人争斗,落了现在这个下场。”
田不厉这才想起刚才说事情时,病先生那声叹息时有多复杂。
“唉,我知道你们对我好。”田不厉翻过身和豆娘子面对面躺着,摸着豆娘的心,“要不是知道你们对我好,我一个人又有什么牵挂?别人惹了我,我打了就跑就行,光脚不怕穿鞋。”
豆娘子感动的看着田不厉,“这就好,知道你这么想,我又难过又踏实,不知道怎么报答你好。”
田不厉笑着说:“那就再来一次吧,我正好有劲没处使呢!”
豆娘子妩媚的看着他,“好,你有气冲我撒就是~”
病先生在院子里坐着看书,听到北屋传来的声音后才放下了心,生怕这少年意气用事想不开。
病先生叹了口气,自己年轻时候不顾家,在外与人争斗害了家人,以至于老父被活活烧死,老母劳累数年累死在了家中。
看到田不厉比自己年轻时候懂事多了,病先生就回去屋子里静心苦读。
家中的书已经一米多高了,都是这阵子田不厉从外面想方设法搞来的新书旧书,还有些是租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