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女孩送了安宁出屋,到远处去了,安宁看看四周,都是一些巨大侧柏以及竹木,密密匝匝并不见人影子和建筑,她烦闷极了,心情一点不好,很快就回来了。
发觉陆瑶始终坐在那边小憩,安宁着急,“我给你说啊……”
陆瑶指了指门口和窗口,警惕的摇摇头,安宁烦躁的坐了下来,“可真是暗无天日,本郡主弄……”
陆瑶急忙凑近安宁的耳朵,“好端端的,你自报家门做什么?要让他们知晓你是郡主,势必你家里人要遭殃,谁知道咱们被送到什么地方去?你这一层身份非要自己戳破吗?”
听到这里,安宁不寒而栗。
此刻,陆瑶站了起来,“我也要去茅房。”
那边有人带了陆瑶出来,很快陆瑶就回来了,她凑近安宁耳朵慢吞吞说:“这是寺庙,侧柏和龙柏只有寺庙才种植,刚刚我还听到了晚课的吟诵,要是没推理错误,很快就要敲鼓了。”
对陆瑶的推测,安宁很是佩服。
但同时也感觉有点儿空穴来风了。
安宁不动声色坐着,紧跟着,果然听到了远处有鼓声,问陆瑶:“你如何知道会有钟鼓声?”
“是鼓声不是钟声。”陆瑶纠正道:“寺庙里讲究晨钟暮鼓,此刻一口气会敲击十二下,我出去只感觉冷飕飕的,所谓“高处不胜寒”,咱们一定在山顶上,我还观察了土壤。”
“妈呀,”安宁吃惊地看着路遥,“此刻我算是明白陛下为何要你做七公主的夫子了,你真是见微知着,举一反三。”
陆瑶这才说:“土壤软糯,似乎只有居庸关附近才是这样,帝京都是黏土,可用来做瓷器,但这里的土壤不成形……”
“咱们走水路到居庸关了?”
按理说,飞马到居庸关才是捷径。
安宁不寒而栗。
“事已至此,你不妨再推测一下,咱们会送到哪里去?”
“这个,不得而知。”
另一边,傅昱凡和徐少卿还埋伏在王员外家门外,上夜以后,关门了,很快里头彻底沉寂了下来,这安静,让人只感觉奇怪。
就在下一刻,屋子里那巨大的宅邸居然燃烧了起来,众人破门而入急忙去救火,一刻钟后,火焰扑灭了,但里头却一个人都没有了,此刻徐少卿才找了人将院子里的地板掀起来,这么一看,发觉下面居然有一条深邃的密道。
这密道也不知穿到哪儿去了,众人握着火把钻了出来,出口居然是一家棺材铺。
“遭了,这群家伙声东击西,倒莫名让他们玩儿了一把。”
至于这群人去了哪里,没有人知晓,等傅昱凡和徐少卿将这一切说给穆连城的时候,穆连城却只是淡淡一笑,“朕这一次终于比你们快一点掌握了线索,如今咱们到后山去就知道了,但却要多带一些人手,免得打斗起来进退失据。”
阿梨也要求到后山去,但穆连城却坚决不允许,阿梨才不管呢,索性去找王妃聊,至于穆连城徐少卿他们,丢下另一只金铃子已经尾随了过去。
这金铃子不但记忆力强悍,且对各种千奇百怪的气味都记忆犹新,在野外,土人训练出金铃子主要是帮助他们寻找药材和丢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