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知道宿主很难受，但没办法嘛，系统只是给了一些误导，又没对宿主干什么不是？】

“呵呵，你就差将误导塞我嘴里了你知道吗？”齐纪冷静下来，想了想也对，系统这货什么时候对自己好过？并且也是幸好，这一次，系统只是给了自己误导，但即便是这样，也造成了一些，自己虽然不知道，但恐怕也很严重的后果。

齐纪暗骂自己，应该早点儿将自己从巫师3出来之后的想法记在心里，并且当成最重要的标准才对，这一切都是假的，注意数量……数量，指的难道是？

【没错，屏蔽信息方块的数量，要不宿主当成没看见，系统再来一次？】

系统此时盯着齐纪的变化，但很奇怪，系统也没能搞明白，这个有关数量的想法是从哪里出现的，并且竟然能够预知自己，齐纪身上到底发生了一些什么变化？

“呵呵。”齐纪报以干笑。

【放心好啦，下个世界宿主都能去的，所以宿主不会死，安静地完成你的任务就好了，但是，小心哦。】

系统调侃的语气消失，陷入了沉默，齐纪看着面前，也是出现了一只熟悉的黑手，挡在了自己看向白日的视线之前。

但齐纪第一时间，却没有在意这撒旦的手，出现在这里是不是不合时宜，而是生出一种现在的系统仿佛进化了很多，更难对付的感觉，甚至自己还拿它没有办法，仿佛自己身上不再是有个令人安心的老爷爷，而是一个冷不丁准备给你捣乱的熊孩子。

最高权限呢？管管啊！

但可惜，之前偶尔还能听到最高权限借系统的口传达一些消息，可现在，齐纪仍然是没有办法主动联系最高权限的，甚至齐纪还在怀疑，之前那些消息，真的是最高权限让系统传出来的？但之前，那些信息貌似对自己没有什么坏处……吧？

“做得好，吾之眷属，将那面镜子交于吾，吾将赐予汝荣光。”

只有一只手，但却有熟悉的声音响起，齐纪回过神来，看着那只手，然后看着自己手上的镜子，一时间陷入了沉默。

“无需彷徨，无需自责，吾等皆是被神背叛的天使，神不配为神！吾等要做的，就是将神从神座之上拖下来，杀死神！啃食神的血肉，痛饮神的血液，将神赐予吾等的一切，尽数归还！”

“所以，将镜子放心地交给吾。”说着，撒旦的手缓缓伸了过来，来到了齐纪面前仿佛是在等待，齐纪做出最为明智，也最该做出的选择。

“你觉得，我是堕落天使？”齐纪看着这只手，完全没能搞明白撒旦之前说的那些话，到底对自己有什么意义，更是觉得，撒旦怎么这一次出现在自己面前，变得这么低劣了？

“当然不是，吾只是觉得，汝将其主动交出来，吾或许会考虑，汝完成吾之使命，吾赐予汝，一个体面的死法。”

齐纪笑了笑，果然，撒旦这种存在，早就知道自己不是亚玻伦，刚刚只不过是在给自己一个机会罢了，随后，齐纪转头看向身后，所有的使徒双眼失去神采，包括洛斯特与以撒的思想已经尽数从自己的卧室出来，此刻看着自己，准备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