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纪听到“忏悔”这两个字的时候，惊了一下，随后看向伯大尼，伯大尼回应他一个笑容，然后两人沉默着，在堕化亚玻伦以及堕化双子的跟随下，随着以撒一步步，向着混沌之中走去。

“继续之前的话题吧，这也是最后的时间了，你进来之后见到的撒旦，想要让你带所有使徒去往天堂，一方面……”

“一方面是利用莉莉丝让我带他们去属于我的卧室，在某种定义上，那里也是‘天堂’，也是凑成某种条件的因素。”

伯大尼点了点头，却没有埋怨齐纪打断他，而是示意其继续说下去。

齐纪也的确照做了，如果现在经历的不是假的，那么他心中搞得猜测，的确可以继续说出来：“另一个方面，则是想利用我，去找到真正的天堂，天堂的确是存在的，只要以撒想，天堂就能存在，但因为撒旦的存在，这一点想要做到，已经很难很难。”

“所以‘天堂’的另一层意思，代表了现实的出口，撒旦想要脱离这个世界，首先要脱离以撒幻想的禁锢，从而想去的地方。”

“不错，虽然……”伯大尼此时看向齐纪，眼神让齐纪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但伯大尼的确是别有深意地看着他，却没有继续说其原本的想法，而是不经意间改了话题，“撒旦其实也没有想到，现实的出口，其实就在祂所能看到的地方。”

齐纪回忆着刚刚伯大尼的那个眼神，心中觉得很是奇怪，但很快他又被伯大尼勾起了好奇心，试探地问道：“让我猜猜？”

伯大尼点了点头，表示你随意，毕竟跟着以撒前行的时间，足够两人将所有的事情，交流完。

齐纪回忆着，自己一开始被撒旦布置了一个奇怪的任务，然后在虚假的现实中见了洛斯特一面，从那个时候，洛斯特就开始诱导自己，因为那里不是现实，而后自己打开了家门，进入了一场真实与虚假的试炼。

那场试炼，自己之前虽然不知道是谁干的，因为后面还出现了其余的说法，但现在齐纪就能肯定，那的确就是撒旦的手笔，毕竟只有那家伙才能这么做。

可是为什么，即便是那场试炼，都在说明着这个世界的本质，真实与虚假，都是一种界定状态，外面很多细节，都是在往某一个方向误导着自己。

想着想着，齐纪思绪开始飘飞，又随着一声轻咳，回到正确路线，使得齐纪抬起头看了眼伯大尼，然后说道：“我有几个想法，但不确定，分别是商店里的那台存钱机或者黑市的刷新机，混沌那扇打不开的门，里世界里面某一个地方，究极贪婪的金色雕像，以及……”

“没错，就是电视。”

“啊？”齐纪有些懵，因为最后，他想说的并不是这个。

伯大尼却是摇了摇头，没有嘲笑齐纪的意思，也没有揭穿齐纪最后不是这个答案的意思，只是继续说道：“电视里面应该有一位存在，一位守护现实通道的存在，也就是，这个。”

伯大尼将齐纪给他的除了长子权外，另一个东西拿了出来。

齐纪也想了起来，说道：“教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