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作为一个鱼人怪物，我时常是不清醒的，只是偶尔会短暂保持苏醒的状态，但每一次我看到的都不一样，所以也没有办法将其联系起来，我只知道，我已经在逐渐变成一个怪物，一个长得有人形，但却是一只鱼一般的怪物。”

“不过看你现在的样子，你在这些时间里，已经适应了，我倒是很好奇，你能说说你之前到底是什么人吗？有这种心理素质的，可不一般。”

齐纪这时没有理会蒋万福的惊恐神色，他看得出来，这个人只是配合自己所说，回想起了那个时候的一些感受，表现出了能够营造氛围的情绪，实则，这个人的心思可不一般，从他能够快速适应恢复，以及理清自己思绪，完整表达这一切的状态来看。

这是受过专业训练的，至少，对此有所心理准备。

“虽然你是圣地的人，但我们与圣地一直保持着友好的态度，你既然不知道，我想，我们还是保持这样比较好。”

“基金会？”齐纪试探地问了一句，但蒋万福只是稍稍一愣，就直接摇了摇头，透露出了一个更加令齐纪感到惊讶的答案。

“这只是某个上次一次闲聊，跟我提起过的，一个东西书写出来的某个故事中的组织。”

“有意思……”齐纪听着这句话，也是明白蒋万福透露出来的信息很多，似乎也是打算告诉自己，“也就是说，你是一个隶属于类似基金会的组织？”

“是，也不完全是，我不清楚你了解的基金会是什么，毕竟我也只是因为我那位上司，知道了一个这么有意思的组织名称，但我觉得，那个组织里面的人，恐怕没有我们这么幸运，甚至，我也不清楚，你到底是从哪儿知道这么一个名字的。”

“我知道的事情，恐怕比你想象的还要多，你只管继续说，毕竟你的组织，恐怕都没有我对你当下情况的帮助更大。”

蒋万福一口气将水喝完，诧异地看着齐纪，有些不清楚这小子的身份，虽然看上去十分年轻，但这口气，却是很狂啊，就凭这么一个名字，他就能确定自己了解的，比一个至少存在了上千年的古老组织，了解得更多吗？

“你们应该这么多年，也收集了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吧？你们在研究这些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又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效果，甚至，一些类似于这周围的各种怪物。”

“什么怪物？”蒋万福有些懵，看向齐纪指的方向，那里，什么都没有。

而齐纪也是愣了一下，因为他无法确定，蒋万福到底是装的，还是真的什么都没有看见，但这个结果不一样的话，蒋万福的身上，现在表现出来的一切，那就值得玩味了。

齐纪看着蒋万福，眼神中，有些阴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