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有人急了(2 / 2)

而且越家没了这尊侯爵之位护身,他儿子后面的日子只怕也好不了,毕竟就五公主那个脾气。

本来就是被强逼着嫁进越家得,前面有越侯压着还好,结果现在越家失势,那还不可劲得闹腾。

当然,这一切就和李皓没什么关系了,现在他正在府中享受着天伦之乐呢。

反正越侯得事情结束了,那关于彭坤得审讯,文帝也就没那么关心了,便任由凌不疑自己操作。

这时要是再出什么意外情况,比如彭坤遇害,就和其他人没什么关系了。

在这种情况下,太子也就没有再天天往廷尉府跑的必要,李皓也不想让他再去趟浑水。

于是太子这便算是清闲了下来,李皓也才有了更多空闲,在家中多陪陪孩子。

可就在李皓想闲着得时候,却有人一心想要搞事,还要把太子给拖下水,那李皓自然是不答应得。

事情的起因是,李皓之前派去盯着城阳侯府得人来报,说是看见城阳侯府得人,秘密找到了廷尉府大牢得花匠,似乎有所图谋。

基于凌益这老小子得前科,李皓很快便确定了他的打算,正当李皓思考要如何利用这事时,便又听到凌益前往东宫得消息。

当下就让李皓不高兴了,自己好不容易把太子给拉出那摊浑水,结果这家伙又想给拉进去,这实在是太可恶了。

你说你要借彭坤花粉过敏致他于死地,便直接动手呗,何必还要借太子之手把凌不疑支开。

凌益倒是万无一失了,可自己不就白费心思了嘛,我都没主动对付他,他却这么不识好歹,可还行。

为此,李皓便也迅速令下人备了车马,直接就往东宫而去,顺带派人去了一趟廷尉府,借他人之口把凌益今日去了东宫的消息散了出去,好让凌不疑知晓。

毕竟自己这是后去得,万一太子被凌益一忽悠,提前就派人召凌不疑过去,那凌益得谋划不就成功了嘛,那可不成。

廷尉府的事情进展,李皓没法完全掌控,反正等他到了东宫时,凌不疑是没有来的,只有凌益和太子在。

“子仰怎么这会来东宫了,你平日这个时候可是早早就回府的。”太子见李皓到来,问道。

李皓回道:“是有关地方兵制的事,我刚刚突然有些想法,就想着来寻殿下商议一番。

不过既然城阳侯在,想必是有什么要事吧,那要不我就先回去,反正倒也不是特别着急,明日再谈也行。”

说着李皓便要转身离开,可太子出言说道:“我与城阳侯也没什么要事,只是因为城阳侯与子成有所误会,有所嫌隙,故而城阳侯想让我帮着转圜一下。

我已经派人去请子成过来了,正好你与子成也是熟识,不如也暂且留下,帮着劝一劝。”

说完之后,还不忘问一问凌益的意见:“城阳侯,子成与子仰并肩携手多次,他对于子成的性情也颇为了解,有他帮着劝说或可事半功倍,你觉得如何。”

凌益自然不会反对,他本来就只是想把凌不疑调离廷尉府,劝说一事只是个借口而已:“这自然是好的,只是会不会过于麻烦袁将军了。”

李皓回道:“这倒也没什么,不过太子刚刚所言过誉了,我的话可没那么有用,毕竟以凌子成的脾气,真要铁了心思不肯答应,其他人的话他大概是听不进去的。”

凌益闻言也是苦笑得叹了口气,并说道:“哎,这点我又何曾不知,只是我与子成终究是父子,血脉相连。

现在只要尽力就好,我相信不管他如今怎么误解我,终有一日是能解得开得,让我们父子重归于好。”

听到这话,太子不由出言宽慰,而李皓则是看着凌益这副哀伤的慈父嘴脸心中冷笑。

别说凌不疑不是你亲生儿子了,就算是的话,看着你在亲手杀掉舅父,然后纵容别人杀害母亲,只怕也是要记恨一辈子的。

看着凌益演了一会戏,众人便各自分坐下,等着凌不疑的到来。

不过最终,凌不疑那边应该是听到了李皓传的消息,因此面对东宫派去的人,直接婉言相拒,说是彭坤已然审讯到了关键时刻,实在是脱不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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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消息,太子也很无奈,只能面向凌益说道:“今日实在不巧,要不等下回有空,我再想办法帮城阳侯劝劝子成。”

凌益闻言回道:“那便多谢太子殿下了,今日多有叨扰,我这便告辞了。”

得到太子的回应之后,凌益很快便出宫了,这一离开皇宫,凌益的脸马上就耷拉下来。

脑子里不断循环着凌不疑让人带回来的话,审讯到了关键时刻,什么关键时刻,是不是彭坤要供出自己了。

因为现在凌不疑天天坐镇廷尉府诏狱的缘故,导致内外消息流传的并不通畅。

而他收买的花匠,也是无法进入到诏狱内部的,故而他对具体审判进度实在不了解。

因此他此时只能希望,花匠今天按原计划撒的花瓣,能把彭坤弄死,否则自己的麻烦就大了。

匆匆返回府中,凌益当即便把自己的一众心腹给召进了府中,连夜商议看有没有其他出路。

而在凌益走了之后,太子倒是想起了李皓来,问道:“对了,你刚说有什么想法?”

幸好李皓在来的路上,为了把过来的理由编扎实,真的花了心思去想,因此面对太子的问话,很顺畅的便能侃侃而谈。

太子听后不竟是连连点头,说道:“嗯,你说的确实有理,你今日回去整理个奏章给孤,倒是孤呈递给父皇预览,看父皇那边有没有什么意见。”

得了太子的答复,李皓便打算要走了,但太子又追问道:“对了,子成那边审理的到底怎么样了?”

李皓当即回道:“我近日也没去过廷尉府,对于桉件情况也不太了解,而且凌子成这桉子审的神神秘秘的。

我兄长袁善见不是在廷尉府任廷尉侍郎嘛,我昨日好奇想问他情况,结果他也不知道。

凌不疑可不是那种故弄玄虚的人,我觉得这事背后恐怕有什么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