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醒脑开窍(2 / 2)

又过了两天时间,晏晖如期而至的来到了东立医院,因为是要林逸主治的原因,所以被直接安排到了冠脉小组会诊。

因此李皓开始并不知道这点,还趁着空闲时间,在监护室和方筱然打着嘴仗。

直到崔静打了一个电话过来,把李皓给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晏晖夫妻和他手下的医疗顾问都在这。

崔静帮着两边做起了介绍,结果刚说出李皓的名字,晏晖便起身说道:“您就是李主任,早听说过您的大名了,这次终于见到您本人了。”

李皓这会应该是不知道他是谁的,所以便装作有些疑惑的望向崔静。

崔静当即说道:“这是晏晖集团的董事长晏晖,这次来我们心脏中心,是过来准备做手术的。

具体怎么做,等林主任过来后一起讨论,但晏总后续的康复工作,我打算交由你来主持,你觉得怎么样。”

李皓笑道:“没问题,我听院长的安排。”

随后在等林逸的期间,晏晖又主动的和李皓搭上了话,显然在在场包括崔静在内的所有人中,对于李皓更有兴趣。

当然,这其中有对李皓医术的认可,毕竟有着徐汇的宣传,李皓在他们那个层次名声还是挺大的。

但更多的应该是想通过李皓,来创造与其他商界人士建立关系的机会,尤其是和徐汇的。

不过能看出来,晏晖这人草莽出身,别看剧中说话土豪气十足,把刘栋和护士们弄得头疼不已。

但真要用心了,投其所好的话也是能说个不停,在悄无声息间去拉近相互关系的。

只是对于这招,李皓见过太多比他优秀的人使,已经有着近乎免疫的能力,纯粹就是在陪着他演戏,免得气氛尴尬。

等林逸赶到后,正式的病情讨论就开始了,具体讨论情况也没什么变化。

林逸在看过片子后,直接表示需要进行外科手术,然后医疗顾问询问起了内科微创的可能性。

晏晖这个人也不想直接开刀,于是便向崔静询问了起来。

崔静没有直接表态,毕竟她本身是出自心外科,直接做决断也不好。

就把问题抛给了代表心内科过来的周筱风,让周筱风来回答这个问题。

周筱风在没有遇到白及压制的情况下,果断提供了专业意见,指出了以晏晖如今的情况,经导管主动脉瓣置入术并不是最优选。

晏晖这边听罢沉默了一小会,转头就向李皓征询起了意见,询问哪种手术会比较好。

李皓本来只是想当局外人的,等着开完会直接走人就好。

但既然问到了自己头上,李皓也不会逃避,直接说道:“以晏总的病情来看,心外手术会更为成熟,术后恢复其实也不会太慢,我觉得你可以信任林主任。”

晏晖听完之后,果断就做了选择:“好,那就选心外手术,有劳林医生了。”

事情谈妥之后,林逸果断的闪身走人,说是还有手术要做,便直接离开了。

于是崔静只能是叮嘱周筱风,让他安排好晏晖的住院事宜,有事及时沟通。

散了会后,李皓因为也是要回办公室的,便就和他们一起离开。

这回除了晏晖和自己人,旁边就只剩下李皓和周筱风,晏晖说话也开始放开了。

“可惜李主任不能做心脏手术,否则要是你来给我做这个手术,我就放心多了。”

李皓笑道:“术业有专攻,我开刀的技术可比不过林主任,只能让你在术后,可以尽快恢复好。”

晏晖回道:“那就辛苦李主任了,另外我还想问一下,这手术做完以后会不会很疼啊。”

李皓解释道:“开胸手术是大创伤手术,术后难免会有些疼痛的,不过好在人胸口神经不太敏感,所以应该还能忍受。

同时必要的时候,还可以给你使用一些止疼的手段,你不用为此太过紧张的。”

晏晖又说道:“那可得您多费下心,因为我从小就特别怕疼,我有个感冒发烧什么的,我妈拿来给我打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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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看那针头就晕过去了,这个事没有点罐头,是解决不了的,到现在也还是这样。”

看到晏晖那真情流露的模样,李皓忍住笑,说道:“晏总,你就放心吧,虽然完全感受不到疼痛,不可能,但我肯定尽量给你控制住,让你安心修养。”

好一阵安抚之后,还是晏太太看不下去,才让晏晖安静下来,回到了自己的病房。

在把人送到之后,李皓和周筱风一起出门时,李皓不忘跟他提醒道:“林逸那边你还真得上点心,他那人性子执拗的很,还有点逆反心理。

看他刚刚在办公室的态度,对于晏晖只怕是有什么想法的,你要不把他的毛给捋顺了,指不定能惹出点什么麻烦了。”

周筱风闻言摇了摇头:“林逸的那个性子,我拿他是真没什么办法,倒是你最近和他来往挺多的,要不还是你出面找他谈谈。”

“别,这是你的工作,崔院长让你做冠脉小组的组长,本身就是在锻炼你的能力,是希望你能在以后胜任更加重要的职位。

要是你连林逸都管理不来,岂不是辜负了崔院长的一片苦心,所以加油,我相信你。”

说着话,李皓还给他做了个加油的手势,然后就径直离开了。

只留下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周筱风,站在那凌乱了一会,才转头返回了办公室。

结果这心情还没调整过来,就又被白及给叫去,劈头盖脸的教训了一顿,只因为他没有争取做经导管主动脉瓣置入术的机会。

让白及觉得,错失掉了一个让心内科出名,让自己获益的机会。

此时的周筱风,还没有完全的放开心胸,面对白及这位老师兼领导,还没能有反抗的心理。

因此面对他那功利思想的灌输,也就只能是默默的承受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