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多的时间来,这个世界发生了很多的变化,而最为鼓舞人心的就是内地恢复了高考,每一个知识青年都是获得了一个公平公正的机会。
虽然说宁远集团一直为旗下的知青们提供留学和深造的机会,另外还在香港筹建了一所私立性的高等学院,依旧是比不上华夏正统给他们带来的荣耀,所以依旧是有很多坚定的知青参加了第一届高考。
苏宁和宁远集团都是充分的尊重每一位人才的选择,一再践行着宁远集团是来去自由的格律,并且为离开的知青们赠送了回家的路费和赠别礼物,并且欢迎知青大学毕业之后再次回到宁远集团工作,所以说宁远集团付出的都是满满的真情实意。
另外缅甸的吴奈温和柬埔寨的波尔布特都是开始了一定的改变,以前他们的那种倒行逆施的行为通通被改正了过来,尤其是柬埔寨的波尔布特当初更是在柬埔寨搞得怨声载道,但是波尔布特在宁远集团的受益下还是向受害者提出了道歉和国@家@赔@偿。
现在不论波尔布特和吴奈温愿不愿意承认,他们俩都已经成为了宁远集团的政@治代言人,对于宁远集团的示意自然是毫不保留的执行,心里自然是满满的接受了宁远集团的所有安排。
吴奈温和波尔布特的行为自然是获得了各自民众的欢迎,受迫@害的民众心里的裂口也是稍微缓和了一些,但是依旧是有很多坚定的叛逆者誓要跟随北越,竟然奇葩的认为缅甸和柬埔寨的退让就是因为害怕北越的强大军队。
“苏总,柬埔寨国内的这些人太可恶了,我如此诚心的向他们致歉,没想到换来的却是更加毅然决然呃反叛。”波尔布特满脸郁闷的找到了苏宁,口口声声控诉着柬埔寨民众的不可理喻。
“波尔布特先生,这就是人类性格的复杂性,我想应该没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此时的苏宁却是不以为意的笑了笑,想起当年波尔布特的行为可谓是人神共愤。
“可是……”
“波尔布特先生,你不需要过于担心这些粗枝末节的问题,只需要配合宁远安保总部的征兵计划就行了。”其实苏宁一直都是不太喜欢眼前的这个波尔布特,但是目前已经没有比波尔布特更好的合租伙伴了。
“苏总,说起最新的征兵计划,以前的二十五万国防军都在哪里?”看到苏宁并不想讨论柬埔寨国内舆论的事情,波尔布特心里一动又是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
“波尔布特先生,为了保密暂时并不会将此事公开,等到作战计划真正开始的时候,你和我自然是会知道的。”
“啊?难道我也没有知情权吗?”波尔布特满脸错愕的看向眼前的苏宁,要知道他还是柬埔寨名义上的负责人。
“波尔布特先生,其实为了配合保密工作,我本人都是不太清楚这件事情,实在是北越对柬埔寨的渗透太严重了,我们这边不得不严格遵守保密条例。”为了能让眼前的波尔布特暂时稳定下来,苏宁不由得再次使用了“胡诌大法”糊弄对方。
“哎!那好吧!看来我只能尽量的配合集团总部了。”
其实柬埔寨的这二十五万大军都被拉到了缅甸的原始丛林里训练着,当然已经有少量的柬埔寨部队进入了北越境内打起了游击战,虽然在北越境内取得了不俗的战绩,但是因为进入北越的人数实在是太少了,目前并没有引起北越方面太大的警觉,仅仅是被北越的黎笋当成平常的匪患。
至于元时空的波尔布特就是一个狂妄自大的家伙,对于北越即将大举进攻柬埔寨的事情毫不在意,最终的结果自然是被自己的民众狠狠地打了一巴掌,主要还是狂妄自大的波尔布特高估了自己在柬埔寨的威望。
有时候感觉东南亚好像就是盛产这些目中无人的玩意儿,好像夜郎自大和坐井观天就是为他们专设的成语,而此时的苏宁自然是对波尔布特充满了防备和排斥,太过于隐秘的计划和行动通通对他进行隐瞒。
而此时的波尔布特何尝感受不到宁远集团的防备,同时也早就察觉了自己和缅甸的吴奈温之间的差距,在待遇方面远远比不上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吴奈温,只是波尔布特知道他自己现在已经没有了退路,只能是一条道跟着宁远集团走到黑。
“苏总,上次和你说的集团股份的事情怎么样了?”紧接着波尔布特又是问起了自己的待遇问题,毕竟这个问题才是他真正关心的。
“我已经通报了集团董事会,董事会也正在积极的开会研究和讨论,不过我还是感觉问题出在先生你自己的身上。”此时的苏宁只能尽量说着官话和套话,毕竟不能过于轻松的答应了波尔布特的要求,要不然他的胃口会变得越来越大的。
“我?”波尔布特满脸懵逼的用手指指了指他自己,搞不懂要求待遇的事情怎么又落到自己头上。
“没错!宁远集团只是一家以盈利为目的的企业,所以特别看重员工对集团的付出和贡献,如果在接下来的战事里,你能率领柬埔寨人民占据南越地区,想必也能让宁远集团看到你的价值,接下来的待遇问题自然不再是什么大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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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总,那我就明白了,接下来自然是全心全意的配合保安总部的工作。”
“波尔布特先生,吴奈温的理想是把他的家族建设成像泰国王室那种百年世家,如果你也是志在此处的话,我保证绝对可以很快让你实现梦想的。”
“苏总,这是真的吗?”听到自己的家族竟然可以像泰国王室那样屹立不倒,此时的波尔布特也是忍不住感到呼吸急促了起来。
“当然!我现在也没有欺骗你的理由,毕竟宁远集团确实需要合适的代言人。”
“……”
……
陕北,原西县双水村,田福堂夫妇看到四年不见的女儿回来了,夫妇两喜极而泣之下更多的却是怒其不争,田福堂再次摆着一张臭脸质问说道,“哼!你还回来干嘛?和你的孙少安混不下去了?”
“爸,你怎么可以这样?我和少安在外面好好的,每天挣的钱够你们花一辈子的。”田润叶对于驴脾气的父亲感到非常的无语,都过去了这么多年竟然还是放不开。
“嘁!既然你们在外面那么厉害,那还回来陕北的山沟沟干什么?”
“爸,我知道当初和少安在一起没有经过你们的同意,这确实是我和少安做的不对,但是都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你能不能别再揪着这件事情不放了。”
“哼!绝对不可能。”
“润叶,你别理你爸,快跟我回家。”一旁的田母连忙拉着田润叶回家,对于面恶心善的田福堂也没有放在心上。
“妈,我真的好想你和我爸。”看到了疼爱自己的母亲,田润叶直接抱着母亲哭了起来。
“傻孩子!知道回来就好。”
其实不论自己的孩子是多么的不可理喻,可是做父母的最终只能无奈的顺从,别看田福堂嘴上说的多么的坚决,其实早就想女儿想的受不了了,看到自己心心念的女儿终于平安回来了,心里的大石头也算是彻底的落了地。
其实田福堂对于苏宁和田润叶的事情也是略知一二,毕竟他可是经常带着烙饼去隔壁县里看望田福军的,而田福军的位置自然是对苏宁和田润叶的情况一清二楚,毕竟当初他也是被调查的对象之一。
等到田福堂从田福军那里知道了苏宁和田润叶的大致情况,立刻就是感到恐惧的浑身颤抖了起来,幸好此时的市场已经开始变得越来做明朗,要不然他们田孙两家真的可能会被抓进监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