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的他放开了,猛然抱起孙一宁的娇躯开始翻滚,干涸的嘴唇刚刚触及到她,她便痴狂地回吻他。她的吻生疏而狂野,激烈的热吻竟然将彼此吻得唇破血流。
周蓬蒿的脑海中哪里还有什么理智,只知道要找一个地方尽情地宣泄,而孙一宁的身体恰恰是此时最好的选择,再看孙一宁的疯狂犹在周蓬蒿之上。
“我是一颗柴”是千年前魔教最强的C药,强劲的药力足以将一位贞洁烈女变成舔狗。登时,一声呢喃之后,屋内春色无边,二人之间已经分不清究竟谁在主动,近乎狂野的纠缠在一起。这是一个疯狂之极的夜晚……
次日清晨,醒来的时候,孙一宁仍然沉睡在周蓬蒿的身边,那乌黑的秀发意态慵懒地散落在周蓬蒿的怀间,粉藕般雪白的手臂紧紧搂住他的虎躯。
近看一眼,那俏脸宛如一朵含苞欲放的山茶花,清丽动人的俏脸上隐有丝丝泪痕,曲线优美的唇角微微泛起一丝满足的浅笑,周蓬蒿轻轻挑了挑她的长发,赞道:“尼玛,真是人不可貌相,这孙一宁素颜真是美,绝不在那欧阳倩之下,却也担得起尤物二字。”
就在此刻,他感觉自己的肋部微微一涨,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生扎了一下,不用说,正是那装睡的天炉鼎。周蓬蒿见他作怪之后半天没有动静,连忙道:“你想跟我说些什么?”
天炉鼎不屑地哼了一句道:“不想和你说话!你小子定力太差,又犯了淫戒,霍霍了这位青眼会的姑娘,你难道不知道我是一棵柴我天炉鼎可是可以解的,就不能问问我?”
周蓬蒿没好气地道:“鬼知道你是白狐圣杯还是天炉鼎,还有,你有什么技能我哪里知道?”
天炉鼎愤然道:“再怎么说,你两任师父都当过我的主人,你会不知道我的作用?没良心的东西,你毒经内力能上第七层还是我给你的助力,还有那毒经的药食章节里面分明就有解这‘我是一颗柴’的药方,以你的能力,半个时辰可以配制解药,你半个时辰都忍不住,不是主动犯戒,又是什么?”
周蓬蒿不屑地嗅了嗅鼻子,然后又用被子将孙一宁盖好,以防止天炉鼎偷窥,他杠道:“我没兴趣和你辩论下去,请你记住一点:你不过就是我的一个手下败将尔。”
天炉鼎差点被他气歪了鼻子,扬声道:“老子可没兴趣管你的破事。只是那石破天斩首计划失败,被白狐人和你的师父情人给抓住了,救不救,你要给个说道。”
“什么?石师?”周蓬蒿闻言大惊,站起身来,一把把天炉鼎给扔到了空中道:“带路!”
天炉鼎反应极快,在空中翻了个个,卸掉了他的力量,然后郁闷地道:“你救人就救人,能不能别那么猥琐,穿上衣服可好?”
周蓬蒿:“...”
他低头穿衣,瞪着大眼睛的孙一宁突然发出了声嘶力竭地喊叫声,这声贝实在是太高,把他吓了老大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