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方把名额够了的事一说，有的妇女骂两句就走。
有的却死乞白赖要过去看看才肯信，老方不能上手拦着人不让过路，一路劝着到了林蔚然那，林蔚然告知真不收了，人才气冲冲地往回走。
临近下午，老方等了一会再也没来人朝着厂里去，就拎起板凳准备回去交差。
身后却传来一个嘶哑的女声，“大哥，等一下，请问那边是招工的制衣厂吗？”
老方扭头，是个年轻的女同志，只是脸上不知道被什么伤了，有一道显眼的伤疤，盘踞在右眼下方。
“是啊，你是来应聘的？别去了，招满了！”
原以为年轻女同志听得劝，不想她立刻脸色煞白，追上来哀求，“大哥你是厂子里的？能不能帮忙求求情，我、我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
她神情仓惶，看着也有点可怜，老方无奈，“我只是个给老板跑腿的，是真不招人了，你不信自己去看看吧，招人的摊子都收了。”
女人咬着唇，硬着头皮还是要去看，老方只好引着她去到厂房门口。
林蔚然正在检查翻新好的一间厂房。
村民看见她都客客气气地叫着林老板，老方领着年轻女同志到了门口，林蔚然背对着他们，看起来身材纤细，气质和这里格格不入。
“这就是我们林老板了！”
“林？林老板？”
那女同志突然睁大了眼睛，脸上的疤痕随着面容的抽搐而变得可怖起来。
林蔚然听见动静，转身看来，却看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熟人。
“是你？！”
朱小芬的设计图正是契合林蔚然示例风格的女装。
“画得很好，小芬。”她拍拍朱小芬的肩膀，“时间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朱小芬被这句夸奖兴奋得脸色涨红，“好。”
林蔚然在这天夜里终于睡了个好觉，机器马上要运到了，工人也招到了大半，现在设计师也能够独当一面。
只待东风了。
第二天林蔚然让小芬留在家里画图，不用去店里。
自己还是去厂房那里盯着，村人因为有老方帮忙看着，没有特别偷懒耍滑的，厂房翻新的速度很快。
不出她所料，昨天登记过的女工回去后又快速传播了招工消息。
今天就又找来十余个会点缝纫手艺的妇女。
只是超出了三十人，加上之前登记的，足足有三十三个。
来晚的三个人得知自己是多出来的，脸色都苍白了。
“老板，能不能把我也收了啊，我家条件不好，有个跛腿的男人，上下五张嘴要吃饭....”
“还有我，我男人没了.....娃儿还要上学....”
林蔚然看着几个憔悴的妇女眼眶都红了，连忙安抚，“不急，这一批过来的都收，大家排好队一一登记就行。”
林蔚然又和老方嘱咐，“老方你去路口看着点，再看见人来就劝回去吧，人够了。”
老方应了一声就搬了张板凳去路口坐着去。
几个妇女破涕为笑，加入了排队登记的队伍。
老方往那儿一坐，还真见着有妇女三三两两地往厂房那赶，拦下一问，果真是来参加招工的。
老方把名额够了的事一说，有的妇女骂两句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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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方扭头，是个年轻的女同志，只是脸上不知道被什么伤了，有一道显眼的伤疤，盘踞在右眼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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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蔚然又和老方嘱咐，“老方你去路口看着点，再看见人来就劝回去吧，人够了。”
老方应了一声就搬了张板凳去路口坐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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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方把名额够了的事一说，有的妇女骂两句就走。
有的却死乞白赖要过去看看才肯信，老方不能上手拦着人不让过路，一路劝着到了林蔚然那，林蔚然告知真不收了，人才气冲冲地往回走。
临近下午，老方等了一会再也没来人朝着厂里去，就拎起板凳准备回去交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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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蔚然听见动静，转身看来，却看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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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方扭头，是个年轻的女同志，只是脸上不知道被什么伤了，有一道显眼的伤疤，盘踞在右眼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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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方扭头，是个年轻的女同志，只是脸上不知道被什么伤了，有一道显眼的伤疤，盘踞在右眼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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