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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市的春雨又下了两三天,放晴那天,季弦下午出了趟外勤,三点多就结束了工作,闻祁也在百忙之中抽出了点时间,带着她来到郊区的一个庄园。
一路神神秘秘的,季弦问他什么都不说。
到了目的地后,下了车,和煦的清风佛来,带来阵阵花香。
季弦闻出来了,这是玫瑰香。
她愣了下,手已经被闻祁牵住,被动的带着往前走,走出一段距离后,花香味越来越浓,等走到庄园的招牌下,望着上面的字,她身形一顿,瞳孔微缩。
脸上的神情被诧异覆盖。
【闻弦玫瑰庄园】
“这……这是……”她声音很轻,仿佛要化在这微凉的山风中。
“这个庄园,以前叫映野玫瑰。”
季弦眼底的诧异更甚,这是以前她住沧澜居时,给沧澜居每个星期提供白玫瑰的玫瑰园。
“那这闻弦……你不会把它买下来了吧?”
看到他点头,季弦倒吸一口凉气,“什么时候?”
“你和我分手后,映野的老板找过我,说沧澜居停了白玫瑰供送,说他会整改的。后来我问了赵姨,赵姨和我重复了你那天取消订白玫瑰的话,我就知道,分手的事情,你早就有打算了。”
那晚,他在书房静坐了一夜,脑子就跟放幻灯片似的,不停回放他们之间的一点一滴。
当时,他确实很迷茫,不知道季弦真正分手的理由是什么?
肯定不会是那晚和易栩他们几个喝醉了,没有去接她的事,而是还有他不知道的理由。
可后来,易栩他们的话,给了他当头一棒。
分手理由不用找了。
他们在一起的这四年,每分每秒,都是问题。
没有哪个女孩能接受这样的恋爱方式,也无法完全忍受他沉闷又工作狂没有半分浪漫情趣的性子。
可季弦却坚持了四年。
他连一个像样的表白,浪漫的约会都没给过她。
沧澜居每个星期订玫瑰的数量其实不多,每支虽然都是精品,价格也要昂贵一些,但也不值得让映野的老板因丢了这个单子而特意打电话挽回的。
他看重的是闻祁这条关系,所以才会这么锲而不舍。
最后,闻祁还是恢复了这笔白玫瑰订单,每个星期照常送到沧澜居。
只是给玫瑰剪枝插瓶的人不再是季弦,而是他了。
“我知道你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