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太岳冷冷地嘲弄道:“熊四海,平原真没有吹牛,你还真不够塞我们牙缝,什么时候切磋一下,你就知道锅儿是生铁铸的了,我只是不和你计较而已。”
熊四海平淡地笑道:“不计较都这样热烈,那要计较还不生吞活剥掉我呀?真不好意思,别人当我是弟兄,我就当别人是老子,别人当我是孙子,我就一定做别人袓宗!看在邻居份上,我劝你们还是收敛些好,生铁锅儿其实是易碎物品,别老是东撞西碰的。”
况平原狞笑道:“那我们今晚就碰撞一场试试,看谁才是易碎物品!”
“就你?你根本就不配!”熊四海根本就瞧都不瞧对方一眼。
况太岳跨前三步厉声道:“借你吉言:你根本就不配!”
熊四海将右脚举过头顶,拍拍运动鞋上尘土,不动声色地说:“我这么干净的运动鞋,怎么可能去踩一堆臭气熏天的臭牛粪?”
况太岳一下被气得三魂咬牙七魄跳脚,目眦欲裂地瞪着熊四海,如果眼光可以杀人,熊四海已经千疮百孔了!
刘文达赶紧打圆场道:“况里长大人大量,肯定不会和小辈们计较的,你们有事就回家忙吧。”他又强行拉着熊四海和周大山,往田里头边走边高声喊道,“耽误我们几十车了,赶紧干活去,这大南瓜连肚脐眼都没啃掉呢,夏种时间一晃就过去了!”
熊四海几人在前面走,所有的村民都在后面跟着,公路上就剩况家孤零零几人。况家一惯恃强凌弱,大家都是敢怒而不敢言,熊四海能够公然叫阵另树一杆大旗,大家当然向着他,稻田没有在这边的也过来恭喜祝贺了。
周世雄边走边焦急地问:“林会长到底给你说啥?不,是结果给你说啥!?”
大伙一齐起哄:“是啊,会长结果说啥?”
萧从瑛也急不可待地催促:“真是急死人了,你就告诉我们吧。”
熊四海权衡一下平淡地说:“一句客气话,不过是叫我一定去找他。”
小主,
萧从瑛故意大声取笑道:“我看他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