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还有一个门路,那就是省城的地下黑拳市场,如果他把张黑牛带进去,对方就会知道他的丑闻,而且他也只能给张黑牛做跟班,所以他不想做这个引路人。
张黑牛已经穷途末路,完全没有第二种选择,只能放手搏命,以换取家人的幸福生活,他于是毅然决然地点点头,“好,我们联手。”
况一华将他拉到无人的黑暗处,压低声音道:“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暴财不富!要富必须冒险!我哥们从广西拿货到本市里出售,已赚几千万了,他过两天来接我,你有兴趣就一起走。只要哥俩联手,一定受到重用,前途无可限量!”
张黑牛深思道:“我还是要问一句:风险大不大?”
张一华摇摇头:“像你我这样的高手只是暗中保护,真正的货仓是缝合在旅客的身体里,或者是吞食在肠胃里,最巧妙的是长途返运的瓜果粮食里,百分百的保险。他们最常用的办法是掏空农场生长着的大南瓜,放货后塞回切片在洞囗,几天就长到严丝合缝,从来没有失手过。退万万步说,真的有一次砸锅,凭你我的本事,逃命总是万无一失吧?”
张黑牛点头道:“我知道了,你让我考虑几天吧!”
况一华笑道:“当然可以,我认为是你我这种环境的唯一选择,这事非常严重,绝对不能让第三人知道。”
张黑牛慨然道:“别担心,我张黑牛的为人谁不晓得?”
“当然,我只是担心你无意间说漏了。”
受家庭窘态和形势所迫,张黑牛只得俯首认命,只得和过去不屑为伍的下三滥同流合污,于是道歉道:“过去情况不同,所以拒绝你几次,请你别见怪,现在只要不犯国法,一定和你联手!”
“我们两兄弟不必客套。”
两人从黑暗中出来,况一华故意大声道:“听说萧村长女婿去找林会长,要办什么竹器加工厂了,你晓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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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黑牛自卑道:“听说了,与我这残废人没有关系。”他的自信心被妻子的离家出走行为,完完全全击碎,更何况熊四海是否能够成功,也还是个未知数,仅仅资金就是一个很大的难关,而最现实最关键的是他急需花钱,老爸的医药费、儿女的书学费等等等等,都逼迫着他迫不及待的付诸行动!
常言道路上说话,草丛有人。二人离去一会,萧从瑛母亲东张西望地从黑暗中走出来,她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