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四海抽出自己被刘念握住的手,扶正她的身子,痴迷地欣赏着自己的睡美人,情不自禁地吻上她的芳唇,而她勾住他脖子热烈地回应着,他害怕司机醒来,克制自己汹涌的感情,拿开她的手,毅然离开她红润性感的芳唇,她情深意切地梦呓道:
“哥,念妹好想你!”
他心里感叹道:“哥又何尝不想念妹呀!”他抬头看一下后面的司机,忧愁地打开车门,车上沙尘受到震动往下直掉,他见昏天黑地根本不敢开车行驶,他仍然心存侥幸地叫醒司机一起清理挡风玻璃上的沙尘,刘念也清醒过来,感到下身冰凉一片,她害怕湿了裙子难堪,慌忙溜进雾霾中的隐蔽树丛,处理好了才回来,帮忙清理车子尘土。
三个人被呛得眯着眼咳着嗽,熊四海一边清理一边环顾一下满山满路的沙尘,心中焦虑道:“大片沙化土地随处可见,如此严重的空气污染也变成家常便饭,更别说干旱少雨的茫茫戈壁滩和工业污染的城市了,再不加治理,人类怎么延续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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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理完毕,他心情沉重地一起爬上车,司机将车子启动打开大灯,只能看出去四五米,于是毫不犹豫地熄了火,熊四海仰天长叹一声,只好耐心等待。
三人谈了-阵环境破坏状况,刘念含情脉脉地注视着熊四海,碰碰他的手,他看着她,她小声道:“哥,我做了一晚上的美梦,真是太幸福了,太惨烈了。”
他不理解地:“幸福能和惨烈联在一起吗?什么美梦这么好?”
她满面红霞地笑道:“我以后告诉你。”
他调皮地激他道:“不就一个虚幻的梦吗,你不说我还不想听呢。”
她仍紧紧盯着他,心中美滋滋地又拿手碰碰他,马上转移话题:“哥,不用激我,。马上到白鬼岩了,我们到时候要不要先看看?”
他曲着食指刮刮她的鼻子,笑骂道:“小傻瓜,大白天谁还敢?我通知各车拉开距离就是了,不用担心。”
她咬牙切齿扭他的脸,但轻柔得像在抚摸,凶狠地说:“你刮塌我鼻子,就没人追我了!”她媚眼如丝地仍然紧盯着他。
司机笑道:“鼻子塌了我们还敢想想,不塌的话想都不敢想,谁敢打天仙美女的主意呀?”
刘念笑骂道:“你也参加过追女孩子的培训班吧?但是对我这种顽固的独身主义者是没用的,不信你问我哥,我不知道赶走多少跟住不放的讨厌苍蝇。”
司机惋惜道:“真是天下男人的一大遗憾。”
时间已到十点了,浓厚的雾霾仍象靑色大幕罩着山谷,熊四海再也等待不下去了,要来司机的应急强光手电,通知各车清理干净挡风玻璃打开大灯,他用自己随身带的湿毛巾捂住口鼻,到车前亮起手电引导车队缓缓前进。
刘念灵机一动,也用口罩捂住口鼻跑到他前面,一边探测公路位置,一边在背后打着手电,给司机提供了更好的参照条件,提高了前进速度。
两人忍饥受饿坚持两个多小时,刘念更是咬紧牙关坚定信心,才走出了雾霾笼罩区,两人发出胜利的欢呼,刘念跑向车辆,忽然跌向路面,熊四海暗吃一惊,手执眼快地扶住她,不由分说地抱上驾驶室,令司机快速开向近处饭店。车队终于可以痛快淋漓地跑起来了。他回头观察,可怕的污染尘雾还一动不动地滞留原地,他害怕下-趟来,这个恶梦还没散去!
熊四海更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况太岳一家已在青林村摆下另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正等他进入罗网而一败涂地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