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郎中,我记得你刚说过,输了除拜师之外,还得给点什么?”段阿娇唯恐天下不乱。
“当然没有忘记,一百万诊金和孙氏药堂相赠师父。”孙大顺坦诚道。
柴运旺半推半就地说道:“这样不好吧,我乃一个游医,也不会在添州呆得很久。”
躺椅上的季俏说道:“柴神医,孙郎中也是一片心意,你收下他的诊堂,以后坐诊添州,就不用四处游走行医,免去了奔走之苦,岂不是更好吗?”
“对对……对,师父就坐诊孙氏药堂,不,得把诊堂名字改一改,就叫……就叫‘财运堂’,弟子在一旁为你抓药,充当下手。”孙大顺非常认真地说道。
这时,杭实已取来了厚厚的一沓银票,递给柴运旺,说道:“柴神医,谢谢你治愈了家母的顽疾。”
柴运旺推辞着不收,冯定财急忙上前,将银票强行塞到柴运旺手里,道:“柴大哥,这是你凭技能所得报酬,不收下就是瞧不起杭家,也是瞧不起当兄弟的。”
柴运旺无奈收下,杭实扭头看着冯定财,道:“小弟谢谢姐夫请来了柴神医,为我妈治愈顽疾,我将永记你们的恩德。”说完拉着杭萱的手,朝柴运旺深深一拜。
“师父,走,到弟子家里去,我得将诊堂房契和百万诊金给你,冯大少也得一同前往做证。”说着就捡起地上的药箱。
“行,走吧,柴大哥。”冯定财也说道。
眼看孙大顺是真心实意的要履行承诺,柴运旺便向杭家一众人拱手告别。
季俏要起身相送,柴运旺立即阻止道:“夫人别动,记住我的话,服药后,明天再行走动。”
季俏坐回躺椅,道:“阿实,阿萱,你们替老娘送送柴神医。”
于是,杭建威父子父女将柴运旺等人送出杭家大院,孙大顺便带着柴运旺等人,朝自家走去。
走了一程,孙大顺好奇地问道:“师父,我自认为在添州施针治病,无人能超越我,但是,在杭夫人的病症上,为什么你扎针能治愈她的病,而我却无能为力?”
“我想,也许是你的针技稍有不准的地方,但更主要的是,还有一种技能你不具备。”
“什么技能,师父以后可否传给弟子,或者是传授给我儿孙?”
“我这技能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学到的,我是武道修习者,施针时加以了真气辅助治疗,这才有了明显快速的效果。”
“哦,我明白了,杭夫人的病情特殊,单纯的扎针是没有用的,看来我没有诊断出病因,也确实治不了杭夫人的病疾。”
师徒俩边说边走,小半个多时辰后,一行人就来到了座落在一条丁字街口的孙氏诊堂前。
此时,诊堂中坐着一个四十多岁和一个二十余岁的青年男子,另外还有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女在药柜旁,翻看着医典。
这诊堂中的三人,正是孙大顺的儿子孙博钱和孙子孙易龙,孙女孙玉彤。
三人见孙大顺带着一大帮人进到诊堂,易龙、玉彤喊道:“爷爷,你回来了,杭夫人怎么样?”
“杭夫人已经病愈了。”孙大顺实言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