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就要骆夫人和骆小姐配合了。”柴运旺转向骆家母女。
“怎么配合?”骆家母女齐齐问道。
“骆小姐得把外套衣衫脱去,只留下一件贴身衣服,让我用手在她腹部感受一下蛊虫的位置在哪里,然后用银针扎下,迫使虫子从喉咙里爬出来。”
“这……”骆胭芸觉得有些难为情,自己的身体要让一个男人触碰,很是抗拒。
“韩郎中,还有没有别的法子,比如吃药将虫子毒死。”骆夫人问道。
“目前我还不行,毕竟能把虫子毒死的药,人也可能会中毒的,我现在的法子就是用银针追撵法。”
“妈,还治吗?要是被何深知道我被男人碰过身子,他能接受吗,会不会悔婚?”骆胭芸忐忑地望着骆夫人。
“骆小姐,有病不忌医,况且,韩郎中是让你留有一件贴身衣,不是肌肤暴露在外,韩郎中的手也并没有触及到你的肌肤,在郎中眼里只是行医治病,不存在其它什么。”一旁的邱天娇劝解道。
“是啊,邱小姐说得对,骆小姐顾忌太多,不把蛊虫揪出来,以后又在你体内产生毒素,再次发起病来,有多痛苦,你自己才知道。”杨玉欣上前拉着骆胭芸的手。
“行了,芸儿,让韩郎中放手给你治病,万一何家有什么不满,那他们家也不值得与我们家成为亲家。”骆夫人说着就去解骆胭芸的衣扣。
骆胭芸仰面躺在床上,骆夫人将衣扣解开后,撩到一边,胸腹就只有一件贴身衣,随即看着柴运旺,问道:“韩郎中,这样行吗?”
“可以。”柴运旺说着就拿出几根银针,俯身伸出左手,轻贴骆胭芸的腹部,微微用力抹动,一会之后,在靠左的地方停下来,随即将右手握住的银针,从左手的中指尖扎了下去。
骆胭芸顿时一颤,随即喊道:“妈,我感觉有啥东西在往上爬一样。”
“这就对了,那虫子被我那一针吓着了,它怕我扎死它,所以它在顺着肠道逃窜。”柴运旺说着,左手就往上游动,最后又在胸口上方停下,再次扎下一针。
这时,骆胭芸只感觉胸部有一丝刺痛,紧跟着似有虫子一样的东西爬向喉咙,最后喉头发痒,一阵作呕。
柴运旺早已松开压在骆胭芸胸部的左手,见状左手迅速插到骆胭芸后背处,将她扶坐起来,右手抓起刚才服药用过的杯子,凑到骆胭芸的嘴唇边,刚好赶上骆胭芸张口吐出的一口涎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