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着沉甸甸的样品箱，一家家推销。

汗水浸透了衬衫，嗓子喊得沙哑。

然而，大多数商家都摇头婉拒。

“现在经济不景气，茶叶销量下滑得厉害。”

“我们已经有固定供应商了，暂时不考虑新品。”

“价格太高了，性价比不够。”

…

张凌霄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办公室。

他瘫坐在椅子上，闭上眼睛揉了揉太阳穴。

桌上的账本映入眼帘，他翻开细细查看。

数字触目惊心，债务正在迅速攀升。

张凌霄握紧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必须想办法，不能让工厂倒闭。”

他站起身，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

脑海中闪过无数个主意，又被一一否定。

晚上下班后。

跑了一天市场的张凌霄，拖着疲惫的身躯推开家门。

客厅里，父亲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儿子，你回来了。”父亲放下报纸，关切地问。

张凌霄点点头，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父亲皱眉看着儿子憔悴的面容：“厂子情况怎么样？”

张凌霄揉了揉太阳穴：“不太好，销路不畅，库存积压严重。”

父亲叹了口气：“要不考虑盘出去吧，减少损失。”

张凌霄猛地抬头，眼睛瞪得溜圆：“盘出去？绝对不行！”

“这是我的心血，怎么能轻易放弃？”

他站起身，声音提高了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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