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都是人类，就是心理变态。”

“嘉文，你说什么情况下才能让人心理变态？”阎暖暖问道，那群农民工看着都挺正常，不像是心理不健康的样子。

“受刺激呗，我看这群人挺开朗，就是脾气挺大，不过，闹腾起来也挺凶的。”

阎暖暖听进去，目光看着视频，李嘉文看她一眼又问道：“尸体缝合完毕了？”

“嗯，最后的尸块都缝合好了，就是觉得太残忍，还给狗吃。”

“这个案子确实挺残忍，仿佛不把秋运德父子当成人。”

确实是如此，阎暖暖突然愣住，立刻把几人的证词都拿出来，只是那道光没有闪出来。

“有想法？”

阎暖暖摇摇头，正巧，孙莹被抓回来，阎暖暖只好暂停去一趟审讯室。

她到的时候，审讯室已经开始审问，孙莹低着头，她似乎在哭。

很紧张，紧张到甚至在低着头小声哭泣。

“你很害怕？”如娇丽问道：“如果不是你做的话，你不用害怕。”

“我没有做，我真的没有杀人，我……”后面的话没有继续说下去。

低着头，都不敢看佟钰龙他们。

“孙莹，杀人犯法，包庇凶手也是犯法，你要是坦白出来，说不定还能少判点。”

“我……”她依旧低下头不敢说，如娇丽立刻问道：“你是不是被人威胁？”

孙莹微微点点头，她承认被威胁。

“你觉得我们警察斗不过凶手？”

“不是一个凶手。”孙莹小声说道。

“那是多少个？”

“他们全部都是，呜呜……我看到了，看到他们杀人，我好害怕啊，然后我想逃，我想报警，可是我被他们威胁，说我要是敢报警，就像秋运德一样死得很痛苦。”

外面的阎暖暖立刻拿起证词以及自己验尸报告出来，秋运德的声带有嘶喊的伤痕，还有证词中所有人都听不到喊叫声。

对，原来如此啊！

“你说出来吧，我们不会让你受到生命威胁，请你相信我们。”

孙莹哭一会，这才重新组织语言，说道：“是这样的，那天晚上我准备睡觉，突然听到声音，叫得很惨，非常的惨，像是老家那种杀猪的声音。”

“我摸出去了，可是我不敢去看，后来，我家那口子一身血回来，湿答答的，我问他干嘛？他说去杀猪了。”

“第二天我无意中听到他们说：昨天晚上什么的，酣畅淋漓之类的话，好杀，我想到那叫声，我真的害怕，我就质问我老公，他威胁我如果敢报警，他们会杀我，我受不了，真的怕了，当天就回娘家。”

“他们是怎么杀的？”

孙莹摇摇头，她也不知道。

“那你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杀秋运德？”

孙莹叹一口气：“秋运德也不是什么好人，经常威胁我们，还压我们的工资，一开始我们不知道，还以为真的是包工头压着我们的工资。”

“后来才发现不是包工头压着我们的工资，包工头每个月准时发工资，是他拿着我们的血汗钱去玩小蜜，还想睡工地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