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凭这个猜出来的？”

阿柠觉得张优发现他的理由有些牵强了，但是不得不说张优的直觉还挺准，她叹了一声。

“你挺聪明的。”

“那当然。”

张优得意地叉着腰。

张启灵却在此刻慢悠悠地醒了过来。

“嗷！”

一个熟悉的脑瓜嘣敲在脑袋上，这手感，这力道。

张优发出了一声惨叫，可怜兮兮地转过头去，就对上了张启雷那张戴着防毒面具的脸，隔着防毒面具，张优都能感觉到族长的愤怒了。

“这不科学嗷！”

张启灵：（￣へ￣）

“族长，你怎么可能比大象还难迷晕？!”

张启灵当着张优的面，把脸上的防毒面具摘了下来，然后嘴巴一张，吐出了半口水。

他慢悠悠地把防毒面具又带了回去，眼神中还带点小得意，张优惊得目瞪口呆。

不是，还能这么玩？！

喂他喝下去的水，还有半口多憋住了没往下咽，这科学吗？！

张启灵又往张优屁股上踹了一脚，这才重新坐回了角落边，只是余光在扫到地上多出来的几具尸体时，他的脚步一顿。

空气中的血腥味越发的浓了，张启灵回到原本的位置上坐下，眼睛一闭，全当没有发现。

张优回到张启灵的身边顺便坐下，还把跟个死猪似的塌肩膀拉过来。三个人身上披着条毯子，闭上眼睛，仿佛睡着了，全当作没发现多出几个死人。

张启灵不傻，好端端的张优没来之前都没死人，他一来就对他下手迷晕了他，他醒来之后就多了几个死人，想想都知道是谁的手笔。

盘马对于张优发现他，却没有问他为何没死感到有些意外，他并未多言。

走到张优他们不远处选了个位置躺下，把衣物紧紧地包裹住皮肤，他闭上眼睛。

虽然吐出了一些水，脑袋还是有些晕晕乎乎的，恍惚间，张启灵似乎觉得他忽略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