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蒙亮，阳光还躲在云层之后面。

“杨公子师父、东方姑娘，你们回来了！”

“刘晋元？”

“刘公子你.....这是一夜未睡还是已经起了？”

要知道杨凡、东方回来的时间按照现世也就才五六点，竟然能在刘府门前遇见刘晋元。

这小子熬夜了吧！

刘晋元带着黑眼圈，强打起精神，微笑道：“昨夜杨公子师父、东方姑娘一夜未归，晋元有些担心，便早起了一些。”

“一些？”杨凡在刘晋元脸上审视了片刻，道：“现在时辰尚早，刘公子身体尚未痊愈，还是回去再休息一下较好。”

“杨公子师父放心，晋元明白。”

看着刘晋元离开，杨凡微微轻叹一声，道：“这人是真好人啊！只是这样的好人如若生在普通人家，只怕生存都成困难。”

很多人都只看见了刘晋元性格人品好，但是没看见刘晋元本就家境殷实，实非寻常人家可比。

“这就是你鼓动拜月的理由？”东方望着刘晋元消失的背影，又看向杨凡道。

“什么叫我鼓动？”

杨凡撇向东方，“说话要讲证据，我只是和朋友谈了谈对人生对世界的看法，他要做什么可跟我没关系。”

“......”

— —

“你们要去蜀山救灵儿姑娘？”

“杨大哥，你和我们一起吧！”林月如直接邀请道。

“不了，我非蜀山弟子，贸然前去不好。”

想了想又道：“如果最后你们无法救出灵儿姑娘，那我再上蜀山试试吧！”

“你们还在聊什么呢？快点出发了！”远处酒剑仙催促道。

李逍遥、林月如两人向着杨凡道了声别，便跑了过去。

“快了！”看着几人坐上飞天葫芦离开，杨凡不禁说道。

只要等他们救出赵灵儿，剩下的三颗灵珠也就意味着快到手了。

“杨公子师父。”

刘晋元缓步来到杨凡身旁。

“李公子师父和表妹有时候确有不妥之处，如果冒犯了到了杨公子师父，晋元愿代他们向杨公子师父赔罪。”

杨凡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转身定定地看向刘晋元，“你知道些什么？”

刘晋元退后两步，向杨凡歉身一礼，“晋元斗胆猜测，还望杨公子勿怪。”

待杨凡点头，刘晋元看了一旁的东方，才缓缓开口，“昨夜杨公子师父和东方姑娘应该是去见什么人了吧！”

“想来是拜月教的人。”

东方露出一丝惊讶。

刘晋元继续道：“杨公子修为高深莫测，东方姑娘也是千里难寻的高手。”

“而值得两位一夜不归，肯定不是一般的拜月教众。”

“想来应该是拜月教主亲至，而且和杨公子师父一夜相谈甚欢。”

啪！啪！啪！

杨凡为刘晋元鼓掌。

“刘公子不愧是状元郎。”

杨凡饶有兴趣地看向刘晋元，“不妨猜猜我打算做什么？”

“做什么？”

刘晋元陷入沉思。

“我问过表妹，那晚，山民、妖、龙。”

“之后，拜月、剑圣。”

“昨夜拜月教主应该没有恶意。”

“相谈甚欢。”

一个个词从刘晋元口中冒出，思绪翻腾。

良久，刘晋元双眼一亮。

“杨公子师父，你们想要在南诏做什么跟百姓相关的吗？”

“造反？”

杨凡沉默地凝望着眼前之人。

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把那些看着毫无联系的碎片串联起来，但是不能说他猜错了，也不能说他猜对了。

昨夜与拜月交谈，杨凡确实在往那方面引导，所以说不能算猜错了。

但是杨凡自己肯定不会去接触那些事，所以也不能算对。

至于五灵珠，他不算修炼之人，也不知五灵珠，自然无法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