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李莲花将它转移到新的“囚笼”。
“这是……什么?”李相夷问道。
他已经想到是某种类似蛊术的秘术。
只是他不太明白,为什么李莲花会知道这些。而他,在进入这里之前,听都没听过。
明明他们是同一个人。
“南胤三大秘术之一,业火痋,这只是母痋,它只受南胤萱公主血脉之人驱使,也会被他们的鲜血毁灭。据我所知,这世上还有一只子痋,就藏在芳玑王与萱公主的陵墓,一品坟……”
李莲花轻声解释着,他觉得现在同李相夷说这些,正是最好的时机。
“这只业火痋母痋,它是萱公主培养的。它惧怕你,因为你的血可以杀它……我们,是南胤皇族萱公主的后裔?”
李相夷很快就明白了。
“是的,而她后来嫁给了芳玑王。”
“所以,我们也是芳玑王的后人?”
李相夷有些吃惊,但两国皇族的身份,没有令他特别震惊。
直到,他看到了不远处墙壁上的画,走近去看。
这一次,越看越心惊。
李莲花并未打扰李相夷,只是在旁沉默看着。
李相夷看完之后,稍稍平复了心情,说道:“这上面画的,都是真的?陛下他并不是皇室血脉,而是盈妃与这位术师风阿卢的后人?”
李莲花点点头。
李相夷几乎立刻想到了他们两人的皇室血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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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可曾来过这里?”
“据我所知,暂时没有。”
“莲花,这壁画不能留,若是陛下看到这壁画,我们皇族身份又暴露,那……”
李相夷看了看李莲花,明白了他此行目的。
他抬手,轻轻触了一下墙壁。
那墙壁上的画,立刻化为齑粉,再也无法复原。
做完这些他转过头,问道:“我们的哥哥相显呢?”
“很多年前就病逝了。”
李莲花把强盗闯入家中,兄弟俩流落街头,李相显死前,将弟弟托付给单孤刀的事,都说了。
“这些事为什么我不知道,而你都知道?”
“因为我长你三岁。”
“我总感觉你不止长我三岁,你就像已活过一世,或者能看到所有未来。”
李相夷抬眼看着李莲花。
一种奇怪的感觉在心中萦绕,仿佛是在追逐云中的月亮,时而清晰,时而朦胧。
李莲花若无其事,把银笼系于腰间。
“我等着你给我答案。”
他微笑,轻声说。
他对他很有信心,觉得他总会猜到,只是还要一点点时间和契机。
两人一起原路返回。
回到地面上时,月光还是忽明忽暗。
他们将假山移回,照样盖住井口。
上了屋顶之后,李莲花这才又扔了一颗石子,给守塔人刘可和解开了穴道。
宫中是否发生混乱,他们没有打听,也未在意。
莲花楼重新上路,连夜离开京城。
赶车的仍然是李相夷。
李莲花在旁,靠着他的肩,正在小睡。
天渐渐亮了,前方是一片朝霞满天。
李莲花醒了,他缓缓睁开眼,坐直了身子。
“莲花,接下来我们去哪?”李相夷问。
“昆仑玉城。”
李莲花轻声道。
“不过今日,先找地方歇歇脚,我们需要休息,而这天,恐怕要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