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时,谁不是躺在父兄的蜜罐温床里?
我有少爷你没有,这就是我强大的理由!
——题记
琉璃巨手继续挥舞着,巨大的画卷在没有了谷皋的维持以及巨手疯狂破坏两层压力之下破开一个巨大的口子。
谢英姿从缺口处落下,不过却是满面春风,站得稳稳当当。
“平县学宫对青藤学宫,平县学宫胜!”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两处相差甚远的看台上,祁先生与谷毒、谷傲心有灵犀一般对谢英姿与谷皋同时问出了几乎一致的话。
谷皋的衣衫已经完全破碎,狰狞的伤口还在述说着那一拳的恐怖威力,他看着坐在软椅上一言不发的谷一,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谷一道:“这事倒也不能完全怪小皋,以他的境界能将沙笼画卷用到这个地步已经实属不易。”
谷皋闻言暗暗松了口气,心想,总算还有人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小皋。”
谷一闭目低声道。
“侄儿在。”
“你自回族里领罚,自锁沙笼一年,就说是我的意思。”
“......”
谷皋虽是可怜却也实属无奈。
另一边,小书童直接忽视了祁先生的问题,一头扎到宋寒衣跟前,仰着头兴奋道:“少爷的眼光真好!我今天虽然被一只大疯狗咬了,不过也打败了一只小疯狗。”
“英姿很棒!”
宋寒衣习惯性地摸摸小书童的脑袋,眼中没有了各种担忧,只剩下宠溺。
“你也累了,我们先回去休息,等休息好了再说。”
宋寒衣说完对祁先生拱手道:“先生,我跟英姿先回去休息一下。”
祁先生虽然没有获得想要的回答,但是此次大比却是有了一个满意的答案,他也不再多问。
青藤学宫的空地上,千百个简易帐篷中的一个里,宋寒衣取出一个水晶球,一时间以帐篷为界化出了一个屏蔽空间。
“少爷难道不好奇英姿在里面遇见了什么吗?”
小书童稍稍斜着脑袋看着宋寒衣。
“你遇见了一个很厉害的武夫,是吧!”
小书童闻言眼睛已经亮堂起来,惊奇道:“难道外面可以看到里面的事情吗?”
宋寒衣微笑道:“自然不可以,那幅画是一件不俗的仙器,不然也不会连那种层次的大境武夫也能锁住,况且关押的最强者还不是你遇见的那名武夫。”
小书童没想到,那幅画居然是一件仙器,也没想到他似乎无所不知的少爷真的像无所不知。
“少爷跟那条疯,额,那个武夫有什么交集吗?”
“有过几面之缘,不算太熟。”
景若十年春,有人于碧波湖上练拳,失手打死了一只在水面晒太阳的白鼋,而后遭到碧波湖水族的追杀。
景若四十八年,魔域中有鲲鹏秘境现世,有人在秘境中看见过那个人。
三十八年杀生梦,只因鲁莽陷牢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