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法大将又叫将物证逐渐呈递上来。
第一件便是残留在孟氏媳妇体内的的男精女液,那修行之人自有一套回溯之法,只片刻就与李木木的核验上了。
第二件是那孟老瘸子手上抓取的一点痕迹。原来李木木当时着急没注意被绊了一下,巧被孟老汉未曾死绝的手抓住一回。
第三件就是孟家媳妇抓在墙上的痕迹,来回只划出一个“军”字。
人证物证俱在,又是现场将李木木拿住,如此之下他就算有一千张嘴一千根舌头也解释不过来。
执法大将以严治军,见到证据确凿就有要当堂下令将李木木就地杖杀的意思。
他话还未曾说出口,正要签令,旁边闪上来一员红袍副将附耳低语几句。
执法大将闻语双眉一皱,他目光扫过场下众人,一个个翘首以盼都在等着他的最后判决。
令下不得,他只推脱说此案关系重大,需数将合参方能定夺。不过考虑到土着民心他补充道:“此案人物两证齐全,不消一日定有结果告知诸位。”
当下执法大将下令将李木木收监起来,只留了红袍副将一人在旁。
大将道:“依你所说,此子本就该杀,圣上却下旨发配到此,必是有意偏袒,只是如今局面,又该如何处理为妙?”
红袍副将从容答道:“正是此意,这李木木非我等能杀之人,只是悠悠众口必要填堵才能平民怨、定军心。”
大将抬手示意道:“你说。”
副将道:“前些时日,向南深处离山附近发现一处凶地,一至黄昏便有婴儿凄惨哭声。数支小队进入探索也遭难其中。此地凶险连村野顽童都有所耳闻,世人谓之——死婴沟。”
小主,
大将沉思道:“那地我也知道,是落云山、落雾山与落雨山相连的节点,进是幽冥鬼域,退则直推我圣裔腹地,是一处兵家必争要地。”
副将道:“正是,只是如今那地方突生变异,募人前往则人人自危,多有怨言,倒不如让李木木带一支小队前往,若是死在里面又他这案底在,上边也怪罪不下来。”
他稍作停顿继续道:“况且此行九死一生,与判斩立决差别不大,那些乡野土人本就不是真切关注邻里的死活,无非看个热闹,此事也好就此带过。”
大将思索再三,颔首同意道:“也好,只是还有一事。按惯例,凡发配从军者皆不许领刀上阵。”
红袍副将抢答道:“此事简答,此例不过怕从军者怨气大本事高,若是上了战场不免有倒戈的嫌疑。如今咱只将其修为封住,让他以凡修上阵便可。”
大将赞道:“如此甚好!”
二人商量已定,当即在营外榜上张贴告示。
众人闻之,果然如副将所料一般无二。唯有一人仍是担忧,此人正是罪魁祸首——梅姓青年。
原来此局是他再一次勾结南域鬼族设下。
鬼族中有一种五鬼搬运的旁门左道,能入人梦,乱人精神。靠着这一法他们摄取到李木木的元精,又搬运进孟家媳妇体内。
而孟家两人便是姓梅的青年合同南域鬼修使一个鬼族的魑魅换型的术法杀死。
孟家媳妇至死看到的都是梅姓青年,却不知其姓名,因此只写下一个“军”字。却说巧不巧地牵连上了李木木。
如今这一案死无对证,只得掀过,却不知李木木失了修为入那必死之地又该如何逢凶化吉,死里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