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世三哈哈大笑,“妇人之仁,枉为三苗后人,看来你是一心求死了。”
这时,大义和疏财也走进了房中,疏财说道:“我早看出你想抢夺公子之位,早有二心。”
危世三说道:“那又怎样?”
公子说道:“少废话,我誓死不从,要杀要剐随你便。”
说着便把眼一闭,等待死亡降临。
姜流儿正闭目等死,大义、疏财一看情况不妙,赶忙上前阻拦。
不料,危世三恼羞成怒,手起刀落,在二人的脖颈处各划了一刀,两人当即倒地。
公子睁眼看到这一幕,伏在地上悲痛欲绝,自小一起玩耍、出生入死的兄弟,转眼间就命丧黄泉。
他忽然站起身,抓住危世三的前襟,质问道:“你为何要杀害他们,他们何错之有?”
危世三呵呵一笑,满不在乎地说道:“阎王叫他三更死,绝不留人到五更。谁叫他们多嘴,你的命都难保了,还替别人着想?还不放手,难道想违抗祝师不成?”
姜流儿看了看,只好松手,眼角通红,泪水流淌,再次闭上了眼睛。
危世三举起尖刺,刀尖朝下,正要下毒手,只见刀尖离姜流儿脖颈不到一寸时,一道寒光闪过,危世三的右手手臂断落在地,三羽尖刺扎在了地上。
再看危世三,在地上翻滚,嗷嗷直叫,鲜血汩汩直流。
公主的回旋刃飞回手中,她却好似没事人一般。
姜流儿睁眼看到危世三正斜着眼睛骂道:“你们竟敢造反,祝师定会让你们遭受地狱之刑。”
公主举手就要取他性命,姜流儿说道:“得饶人处且饶人,放他走吧。”
公主说道:“不如杀了他以除后患。”
姜流儿一挥手示意不要,又俯身扶起大义和疏财的尸首。
公主看了看公子,无奈道:“姜流儿,人死不能复生,先将他们安葬,接下来咱们还得想办法。”
这时,后院的伙计也是好兄弟进了屋,同样悲愤不已。
姜流儿让他们料理后事,自己有要事要办,便和公主走出了宅院。
姜流儿对公主说:“你为何不让我死,我怎能辜负义父对我的养育之恩。”
公主说道:“那也不能就这么轻易死去,让危世三这种人得逞。
报恩的方式有很多种,不一定非要寻死,你太过迂腐,枉读了圣贤之书,看你头脑挺灵活,怎么就不懂得变通。”
姜流儿说道:“如今违抗了义父之命,又伤了危世三,这可如何是好?”
公主说道:“难道你忘了先前你说的,抓了夏王将功赎罪,又能报父母被杀之仇。”
姜流儿想了想说道:“也罢,就这么办。”
二人朝着东城墙方向奔去,扔石子引开守兵,爬上城墙。
姜流儿一手拉着百连锁,一手拉着公主,跳下城墙。
这里的守卫颇为警觉,都是祝师的人。
公主掏出三羽尖刺给小头领看,小头领认得,赶紧带着二位,向大营方向走去,以便探听夏王的消息。
单说玉箫君牵挂红颜,一直躲在附近窥视,无法援手。
这回也来不及躲藏了,只好自顾自地逃跑。
他心想,我得逆向逃跑,又不是抓我。
于是,一股脑地向西南方向跑去。
没跑多远,就看见一群官兵正围着几个人打得不可开交,他悄悄走近观看。
一群枪兵正围攻两人,正是刀姐和鬼斧。
虽说两人武功高强,手法迅疾,地上还坐着一人,仔细一瞧,原来是王后。
只见两人不停地护着王后,难以脱身。
时间一长,恐怕会有危险。
想到这里,玉箫君突然吹起玉箫,声音清幽,婉转悠扬。
不多时,就听到一声嘶鸣,一道白光闪过,定睛一看,原来是龙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