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流儿几分不舍说道:“放心,铃儿,我很快就回来。”
众人押着姜流儿赶奔大厅。
刚一到大厅前,就看见这些人一个个东倒西歪,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眼睛直勾勾的。
玉箫君说道:“你们怎么了,老龟爷、乞丐爷。”
话音未落,几个人也觉得浑身无力,腿脚不听使唤,扑腾扑腾摔倒在地,连小老鼠也动弹不得。
再看石儿哈哈大笑说道:“你们以为我千辛万苦猎获的精精肉是那么好吃的?”
姜流儿一听,知道诸位是中毒了。
高声说道:“精精肉,难得的美味,头像牛,毛皮上布满鹿纹,长着马尾巴,叫声听起来就像在叫你的名字。
食之可以辟邪,不过要同两只牛角一同食用,否则就会中邪。”
石儿一听,就是一愣,说道:“看不出你还是个行家,不过晚了,今天我就取了他们的性命,为我的先祖报仇。”
说完,从背后拽下一根桃木棍,能有一丈多长,碗口粗细。
举手就要砸老龟爷。
说来也巧,怀瑾觉得飞马王后等人去了许久未回,难道发生什么事了?
便拿着金枪过来观瞧,赶紧飞身跃过,一亮金枪将桃棍架住。
高声说道:“你是何人?竟敢在此暗下毒手,你把他们怎么了?”
再看众人,都不会言语,发出吱哇的声音,一看就是中毒了。
就在这时,姜流儿说道:“他们中了精精兽的毒,就是吃了那些肉中的毒。”
怀瑾说道:“你是何人?为何要下毒?
快把解药交出来,不然我要你的性命。”
石儿哈哈大笑,“先接我大棍再说。”
说话间,石儿用桃棍点打怀瑾,居高临下,好像巨人打小孩。
轻轻动动手腕,就和怀瑾战到了一处。
怀瑾的枪法够快,可够不到石儿,靠不了前,忙活半天,八个桃木棍扎得尽是些窟窿眼。
这一战看得姜流儿直想笑。
众人看着干着急也说不出话。
战了十几个回合,姜流儿说道:“怀瑾,不要蛮斗,躲过大棍,攻他双腿。”
怀瑾一听有道理,双脚点地腾空而起,啪啪两下脚踏大棍飞身出去,直刺石儿的左腿。
可这石儿一抬脚挪出一丈多远,怀瑾一转身又刺向右腿,可石儿又一抬脚挪出一丈多远。
刺来刺去,累得浑身是汗,就是刺不着,弄得姜流儿和众人直乐。
姜流儿一看时间长了恐怕这毒入五脏,就无法可解了。
赶紧说道:“怀瑾,放开我,咱俩一起斗这怪人,再耽搁恐怕众人毒入五脏,无法解救。”
怀瑾看看老龟爷,老龟爷勉强点了点头。
没想到这树人倒是明白,竟然撤回了枝条。
再看姜流儿,从腰间拿出判官笔,轻轻活动活动手脚说道:“怀瑾,你攻左腿我攻右腿。”
再看姜流儿判官笔一挥,招数也不在怀瑾之下,唰唰唰,青、白之光晃动,判官笔直刺右腿,刚刺完,金枪又刺向了左腿。
不到几个回合,怀瑾大枪横扫,就扫中了左腿,判官笔一扫就扫中了右腿,就听到啪嚓一声,好像大树倒了一般,石儿就摔倒在地,动弹不得。
姜流儿说道:“绑了。”再看这树人,枝条伸展,把个硕大的石儿捆了个结结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