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店小二轻视落魄客(2 / 2)

酒才要一壶?秦琼心说话:我不能多要,怎么?大病初愈,这酒还不能多喝。所以,秦琼说:“你先给我筛一壶酒上着,不够,我再加。主食呢?一会儿我喝完酒、吃完菜我再要,这是山东人的习惯。”

“哎,好好好好……您在这里先歇着,酒菜马上上来呀!”小伙计“噔噔噔”下楼了。

时间不大,八道菜是陆续上桌,“当!当!当!当……”秦琼面前这条几上摆满了。一壶酒也给秦琼放到条几之上。秦琼抓过酒壶,拿过酒杯,倒了一杯酒,一扬脖,这一口酒下去。哎呀,多少日子了,没喝过这么美的酒了。再闻一闻桌上这些菜,秦琼就觉得肚子里“咕噜……咕噜……咕噜噜……”怎么?饿呀!这么多天没吃过饱饭了,尤其是今天,从早上到现在,一天没吃东西,能不饿吗?可算吃这一顿饱饭哟。秦琼想到这里,绰起筷子,“呗!”先夹了一个大丸子。也顾不得热了,放在嘴边吹两下子,往嘴里一塞,“咕噜”,他就给咽了,大英雄都饿到这个程度了。哎呀,这一丸子下去,嗯,这个香啊。紧接着又夹了一筷子肉放到嘴里,“咕噜,哎……”一个丸子一个肉往下一走,有点底儿了。秦琼端起酒壶,又给自己倒了一盅酒。

这酒壶还没等往桌上放呢。秦琼就听到楼下面那小伙计说话了。不是对自己说的,对别人说的,“哎哟!三爷,您,您怎……您怎么来早了?”

这个时候,秦琼又听到一个人说话了,这个人是个男的,声若洪钟,张嘴一说话,“嗯?”秦琼一听,这人说话怎么那么耳熟呢?就听这人说:“怎么着?你的店还规定客人什么时候来吗?”

“不不不……不是这个意思,不是这个意思。三爷,是是是这么个意思。您不是说晚上才来吗?包这楼上了。没想到您现在来了。”

“啊,我现在来了,我来早了,你怎么的吧?”

“不不,三爷,不怎么的,不怎么的,我我我就是这个意思,呃……呃……为什么呢?因为现在呀……呃……楼上有客人。”

“哦?”这人一听楼上有客人,当时脸就往下一沉,“伙计!我不是告诉你了吗?让你把楼上给我留住,我们晚上要来吃饭,怎么还有客人呢?”

“三爷,你听听我解释啊。哎,是这么回事,这这不是您吩咐我们晚上给您把这楼上给腾空了吗?我们确实腾了,一天都腾了。上午这楼上,我们就没敢让客人坐。一大早,我们就把楼上打扫得是干干净净、一尘不染。这是给您老人家打扫的。可是,唉!就在刚才呀。唉,这事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变故。”

“什么小小变故啊?”

“唉,这不来了一个山东老客吗?要死要活,非得坐楼上去。我这儿给他说了好多好话呀。但无奈,就这位客人死活不干,非得往楼上坐着去。嘴里还骂骂咧咧、不干不净。我们这当小伙计的、跑堂的,我们也不敢跟客人对着干不是,我们只能规劝。但是劝不了啊,他非得上去,我也没什么辙。”

“你就没告诉他,是我定的吗?”

“我告诉了,告诉了,我告诉他了!我说:‘订包厢的不是别人呐,乃是我们当地最最有名的王三爷。’结果呢?这不告诉他吧,还好。一告诉,他反倒……反倒……”

“反倒怎么了?”

“那小子不敢说了,三爷,三爷,您,您,您别跟他一般见识。我,我马上到楼上,我让他走不就完了吗?”

“你给我说,你告诉他这楼上被王三爷包了,他说什么?”

“三爷,这说出来,怕您生气。”

“我不生气,你说!”

“哎,哎……我一说呀,楼上是被王三爷包的。他说了:‘什么王三爷,我叫秦祖宗,我非吃不可!’您看,他这么一吵吵,我们掌柜过来了。掌柜的嘛,和气生财,也不愿意招惹他,就把他让到楼上了。但是说的好,只要您来了,马上让他倒地方。”

“嗯……”这位王三爷一听,当时剑眉倒竖,虎目圆翻。“真是可恼,可恶!我要看看这个人是什么人!”说着话一挑大襟,抬腿就想往楼上走。

就在这时,被身背后的一个人一把给拉住了,“伯当且慢!”

这人一说,“伯当且慢”这四个字,被楼上的秦琼听得是真真切切。前面的,秦琼没太听清楚。因为毕竟离得太远。这小二吞吞吐吐的,说话声音也不十分清楚。所以,前面的秦琼没太听清楚。但是,后面这四个字,这个人说话也非常重。所以,秦琼听得非常清楚。“伯当且慢?”秦琼心里头“咯噔”一下子。“伯当……”再琢磨琢磨,刚才这个声音特别得耳熟。又一琢磨,这个店小二说了,他叫王三爷。哎哟!这几个线索合在一起,秦琼心里暗自叫:“不好!难道说这个人是我的三弟王勇王伯当不成?哎呀,要是他可就坏了!”怎么?秦琼现在谁都不想见,不愿意把自己落魄的形象被亲友看到。再说了,自己刚刚把人家送给自己的千里宝马黄骠马给卖了,还有什么脸面见好朋友啊?秦琼是暗自叫苦,心里开始念佛了。其实,秦琼不信这个。但现在,秦琼一个劲诵阿弥陀佛。怎么?“千万别是我三兄弟王伯当啊,千千万万别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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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说了是不是啊?无巧不成书,下面的王三爷还就是王伯当!这王伯当怎么来的呢?有两件事情催着他来的。一件事情,那就是早就定好的单雄信大撒绿林帖,让天下的绿林界的好朋友九月二十九日齐聚八里二贤庄,干什么?给东部绿林瓢把子铁面判官尤俊达举行金盆洗手大会。尤俊达要金盆洗手,不干了。早就定下的日子。王伯当作为绿林界一位重要人物,早就准备过来。结果又在这个时候接到消息了,说单通单雄信的大哥单道单雄忠被人给射死了。哎哟,王伯当一听,这可不能不去啊,这得吊孝啊。于是,王伯当就从外地赶来了。

不仅他一个来了,他带着两位好朋友,一个乃是西面的瓢把子神射手谢科谢映登,另外一个是王伯当最最铁的、最最过命的好朋友,谁呀?李密李玄遂。把李密也带来了。

那位说:“这李密你不说了吗?那是国家命官呐,爵位是蒲山郡公啊。这么一个蒲山公,跟一群绿林人怎么混在一起了呢?

咱说过,隋文帝做了个奇怪的梦,京师又流传了诡异的童谣。经过杨广等人的这一番解释,就说:“朝中有姓李的,想篡夺大隋江山!”隋文帝杨坚对这谶伟之说是深信不疑。于是把朝中姓李的大臣该杀杀,该放的放,官职该撸的撸,该贬的贬的。

李渊还是跟着杨坚有亲戚,这才由公爵贬为侯爵,贬到太原去了。那其他没关系的,杀贬流放,不计其数啊。

李密也在其中,开始有人就对李密罗织罪名,好悬没把李密也给陷进去了。多亏了越王杨素。我们说了,杨素跟那李密是忘年交。你别看杨素这个人那不怎么地,在大隋王朝里头啊,那可以说是一等一的大奸臣。但是对李密好。怎么看李密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