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秦用推脱不过,只得跪倒拜印,双手把这颗大印接在手中,就成为了幽州先锋官了。
王威、高君雅这个美,“好!哎呀呀,这真是天赐这么一位秦勇将军呐!”这第一步算达成目的了。接下来,我们就得拉拢这位秦用,把那两万军马都得拉拢到我们手里,听我们指挥。嗯,一步一步来吧。看来这秦用现在对我们感觉挺好的、印象不错。因为是我们给他求来的先锋官呢。他一定得感恩于我们。哈哈,太好了,太好了!“哎呀,赶紧地排摆酒宴,为新先锋庆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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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就在帅厅上布宴了。让钦差大人坐到主位。旁边是罗成,再往旁刺史王威、司马高君雅。两个人把这秦用就拉在了自己身边,“哎呀,秦先锋,挨着我们坐下!以后咱们就是同殿称臣的同僚了,要多亲多近。来来,我给你倒杯酒。”
“我不会喝酒。”
“哎呀,哪能不会喝酒啊?少年英雄啊,锻炼锻炼……”就过来给秦用倒酒。那倒上酒,就敬秦用酒。
不光他俩敬,其他在场的将军无论心里头对这位新先锋乐意不乐意,那都得礼节性地过来敬酒。你过来敬一杯,他过来敬一杯,轮来轮去就轮到秦琼了。
虽然,秦琼现在不是先锋官,但秦琼毕竟收复瓦口关也算有功之人。另外,人家毕竟在比武夺先锋场中是夺魁的。你不给人先锋官,那肯定也有一个职务啊,未来也是将军一份呢。所以,今天晚上也在宴饮之列。
秦琼早就想过来敬秦用酒。怎么?是人家秦用拦住惊马把自己给救了。秦琼是一个知恩图报之人。只不过刚才,是一些比自己职位高的将军前去敬酒,自己不方便插队。那么现在一看,别人敬的差不离了。秦琼倒满了一杯酒,也走到秦用桌前:“啊,秦先锋。在下秦琼,感谢您今天拦住惊马,救了秦琼一命,请秦先锋满饮此杯,聊表谢意!秦先锋对秦琼的大恩大德,待秦琼日后必然答报!”说完话,秦琼就往前递杯,想要跟秦用碰一杯,这是基本的礼节。
没想到,秦用傻了,愣在那里了。秦琼这杯往前一递,人家根本就没有举杯相迎。这一下子,秦琼也干在那里了。呃……秦琼不明白,“这孩子怎么了?怎么不跟自己碰杯呀?难道不喝自己这杯酒?还是说这孩子喝醉了呀?”
就见秦用慢慢地站起身来了,两眼盯着秦琼,上下打量,打量的足足得有两分钟,把秦琼都看毛了。“这,这是怎么回事?我身上的穿戴有什么不妥吗?这秦先锋怎么眼睛都发直了呀?”秦琼也愣了。
俩人这么一愣,众人的酒杯都放下了,发现不对劲啊。这两位秦将军都怎么了?互相在那看呢。
旁边王威、高君雅互相看了一眼,也不明白出了什么问题。
于是,在场的所有人都把眼光放在了秦用、秦琼这边了。一时之间,大厅就静下来了,掉根针都能听得真而且真。
那这个时候,秦用终于说话了,他颤抖着嘴唇问秦琼:“您刚才说什么?您叫什么名字?”
哦,秦琼一听,敢情是没听清楚自己的名字呀?嗨,没听清楚名字,再说一遍吧,这把我看了半天,看得我发毛了都,“哈,在下姓秦,名琼,我叫秦琼。“
“您叫什么?!”
“呃,我叫秦琼。”
“您是哪个秦琼?”
“我……”秦琼心说:“我哪知道我是哪个秦琼啊?你这叫我怎么回答呀?”秦琼一时语塞了。
秦用也感觉到自己可能问的比较不好回答了,赶紧又补充:“您是哪里人氏?”
“啊,呃,我是山东人。”
“山东哪里?”
“山东齐州。”
“齐州哪里?”
“呃,齐州辖下的历城县。”
“历城县哪里?”
秦琼一看,这孩子魔怔了,怎么还查户口啊?“啊,在下住在历城县太平街专诸巷。”
“啊?你住专诸巷那儿?那你的字是什么?”
“啊,”秦琼说:“我,我字叔宝,有个乳名叫太平郎!”秦琼心说话:“你别问了,我什么都告诉你完了。”
“哎呀!”这秦用突然间炸了一声,“那你的绰号可是‘马踏黄河两岸,锏打齐鲁大地,威震山东半边天,交友似孟尝,孝母赛专诸,神拳太保,金锏将秦琼秦叔宝吗?”
嘿!哎呀……旁边罗成一听,暗挑大拇哥,“罢了,你看我表哥多厉害啊。人家这名,一个雷天下响啊,就我们这幽州边疆这一带的山村少年都能够背得如此利索。哎呀,好家伙,你说这外号怎么传过来的呀?看来呀,这秦用是我表哥的铁粉儿!哎,这就好办了,如果真是我表哥的粉丝啊,嘿!我得赶紧把他笼络到我这儿来。这样一来,两万精兵也不会被王威、高君雅给拿走了。
王威、高君雅心里头也“咯噔”了一下子。哟!这孩子怎么对秦琼怎么这么熟悉,这里面有什么套头啊?这两个人也不明白。
秦琼这个时候一听人家把自己的绰号都说出来了,秦琼一点头,“啊,是啊,我正是那个秦琼。”
“哎呀!”这秦用突然间大叫一声,“哐!”把面前桌子都撞翻了,一脚就迈过桌案了,来到秦琼面前,“噗嗵”一声跪倒在地,“原来您就是我的爹爹呀!”
啊?王威、高君雅互相看了一眼,得!这先锋官还是人家老罗家的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