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车上遭遇(2 / 2)

白恩泽一脸没好气地对着那个女人说道。他的语气中带着些许责备和不满,仿佛对于女人过度保护孩子的行为感到无法理解。

“两位官爷啊,我实在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接触到如此血腥暴力的东西。求求您们二位行行好,还是赶紧把这些收起来吧!”

女人一边说着,一边满脸不悦地用手指向我的手枪套,眼神中流露出明显的恐惧与抗拒。

我轻轻地摇了摇头,然后动作利落地将手枪塞回了大衣里面。随着夜幕的降临,列车缓缓停靠在了俄木斯克的车站。车上的人们包括列车长经过一番商议后,最终决定在这座城市稍作休整。然而,那些穷凶极恶的白军显然并不打算轻易放过这列火车……

列车缓缓驶入黑暗之中,随着一阵轻微的机械声,车厢内的灯光骤然熄灭。就在这一片漆黑里,几个身影鬼鬼祟祟地摸了上来。他们脚步轻得如同鬼魅一般。手中明晃晃的手电筒划破了黑暗,直直地照射在那些正沉浸于梦乡中的旅客脸上。

“你们都给我起来!动作快点儿!”

一声粗暴的怒吼响彻整个车厢,为首的白军军官高高举起手枪,毫不犹豫地朝着车顶连放了两枪。清脆的枪声打破了夜的寂静,也让原本安静沉睡的人们瞬间惊醒过来,惊恐万分。

与此同时,在不远处的值班车厢里,几位红军士兵听到动静后立刻行动起来。他们心急如焚,匆匆忙忙地朝事发地点赶来。然而,令他们始料未及的是,这群狡猾无比的白军竟然抢先一步,将无辜的旅客当作了人质。

“你们谁敢开枪,这个家伙的小命可就难保啦!”

白军军官面露狰狞,恶狠狠地威胁道。只见他紧紧勒住一名人质的脖子,将手枪抵在了那人的太阳穴上。

“同志!同志救我啊!”

人质们吓得脸色惨白,纷纷发出绝望的求救声。其中,有个男子更是被白军的军官死死劫持住。他拼命挣扎着,试图挣脱那犹如铁钳般的束缚,但一切都是徒劳。

“军爷,求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吧!我家里还有妻子和孩子需要照顾呢,您行行好……”

那名男子一边苦苦哀求,一边拼命挣扎。

然而,白军军官却不为所动,反而恼羞成怒地吼道:

“闭嘴!再啰嗦一句,老子现在就让你脑袋开花!”

说罢,他抬起拳头,使出全身力气狠狠砸在了男子的头上。男子顿时觉得眼前一黑,差点昏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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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白军军官毫不留情地拖拽着那名已经无力反抗的男子,一步步朝着火车头的方向走去。每走一步,他都不忘回头向追来的红军士兵投去挑衅的目光。而此时的红军士兵们心急如焚,却又不敢贸然行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敌人挟持着人质渐行渐远……

随着白军军官的威胁,车厢内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旅客们惊恐地缩在角落,不敢发出一丝声响。红军士兵们紧握着武器,却因人质的安全而无法采取行动。

突然,一名白军士兵在检查人质时,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名之前偷钱包的瘦削青年。他眼睛一亮,似乎找到了逃脱的契机。他示意同伙,打算利用这名青年作为突破口。

“你,出来!”

白军士兵指着青年,命令道。

青年颤抖着站起来,他知道自己成了替罪羊。在白军士兵的推搡下,他被迫走在队伍的最前面。

就在这时,一名红军士兵试图悄悄接近,希望能找到解救人质的机会。然而,他的行动被白军军官发现了。军官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子弹击中了红军士兵的胸口。红军士兵应声倒下,鲜血染红了车厢的地板。旅客们惊恐的尖叫声此起彼伏。

白军军官冷笑一声,继续挟持着人质向火车头方向前进。途中,他们遇到了另一组红军士兵的阻拦。双方在狭窄的车厢内展开了激烈的交火。子弹横飞,无辜的旅客在混乱中倒下,有的重伤,有的永远停止了呼吸。

在这场混战中,我让白恩泽趁机靠近了白军军官,准备寻找机会解救人质,毕竟他的功夫比我好。突然,那名被挟持的男子拼尽全力,一脚踢向了白军军官的手腕。手枪瞬间脱手,白恩泽毫不犹豫地扑上去,将白军军官制服。

其他红军士兵见状,纷纷冲上前,将剩余的白军士兵制服。经过一番激战,白军试图劫持火车的阴谋最终被挫败。然而,这场战斗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几名红军士兵和旅客不幸丧生。

“帕夫柳克先生,这个家伙怎么处置?”

白用力押着被捕的白军军官,大声向站在一旁的人询问道。

听到“帕夫柳克”这个名字,在场的几个红军士兵都不禁将目光定在了我身上,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警惕。

“帕夫柳克?”

他们异口同声地重复着这个名字,似乎对其有着特殊的记忆或联想。

我心头一紧,但还是强作镇定地连忙解释:

“我姓帕夫柳克,各位同志不必紧张。”

然而,就在这时,一列火车缓缓驶来,车门打开,走下一群军官。其中一人的面容让我瞬间如坠冰窖——那竟是一张无比熟悉的面孔!

此人正是当年在叶夫尼根辖区被攻破、叶夫尼根被杀后的一名副官。当初只听说他逃往了西部,未曾想今日竟会在此处重逢。

那名军官盯着我看了片刻,突然露出一丝冷笑,说道:

“我的老熟人啊?瞧你脸上刚好是四道疤。”

面对他的质问,我感到一阵慌乱,但仍努力保持冷静,尴尬地笑着回答道:

“哦,这伤疤是我曾经当猎人时,在捕熊的过程中受的伤。”

说罢,我不自觉地摸了摸脸颊上的疤痕,心中却犹如打起了一面响鼓,忐忑不安。毕竟,年轻时候的自己树敌众多,如今这些旧账说不定就要找上门来了。

“哼,别狡辩了!你就是那个臭名昭着的帕夫柳克,而非仅仅只是姓帕夫柳克而已。在沙皇时期,你可是亲手杀害了叶夫尼根老爷,这笔血债难道就能这么轻易抹去不成?”

副官步步紧逼,言辞愈发凌厉。

“那……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如今时代已经不同,何必如此耿耿于怀呢?”

我一边擦着额头上渗出的冷汗,一边试图缓和气氛。但内心深处清楚得很,这次恐怕难以善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