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莫飞自己都不太相信，那种情况下留下能够表明位置刻字几乎不太可能。

“希望云凯能机灵些，要不浪费了你身上为数不多的钞票。”

“希望吧……我们出来办事连点资金都没有……”

“别说资金了，工作了这么长时间，都没见过薪水什么样子。”

牟兰苦笑了一声，莫飞跟着附和道:“等这次回去一定问个清楚。”

两人还在说笑的时候，刚才的服务员已经将两杯橙汁放在桌上。

“谢谢！”牟兰点头示意。

“谢谢！”莫飞提醒服务员，“刚才的事情还麻烦您费心。”

两个人的话让女孩一愣，她抱紧手中的盘子，向两人用力的点了一下头后转身离开。

莫飞捏着吸管，预料的搅动着手中的橙汁，那个女孩有意无意的徘徊在窗边的座位附近。

漫长且无聊的等待后。

“莫飞，他们要走了。”

牟兰轻声喊道，而窗边座位上的四个人终于有了起身的动作。

在那边等待的服务员也看向莫飞，等客人离开后，就连忙开始收拾桌上的东西。

看到女孩已经将位子收拾干净，莫飞和牟兰正要起身。

“利索点！”

刚刚收起盘子的女孩被一双手粗暴的推开，三个男人顺势坐到刚刚被收拾出来的座位上。

三个男人明显是这里的常客，刚刚坐下连菜单都没有拿起来，就开始点单。

“三杯海洋之心，再来一份……”

“抱歉，三位先生，这个位子已经被预定了。”

女孩紧张的握紧盘子，低着头颤巍巍的说出这句话。

“……再来一份鱼……”

男人抬头瞪了女孩一眼，开始一字一顿的继续点菜。

“十分抱歉，我是说这个位置已经有人了……”

女孩拿出全部的勇气，低头小声又重复了一遍。

“现在……去换个人过来。”

男人并没有理会女孩说的话，而是发出一道冰冷的命令。

“我……”女孩侧过头看了一眼莫飞，“先生，我为您重新找个位置吧。”

“滚开！”

男人伸手抓住女孩的衣领，一把将她推了出去。

一只胳膊揽住了女孩后仰的身体，莫飞关心的问:“你没事吧！”

“没……没事……”

“我来和他们交涉吧，谢谢你。”

莫飞将女孩拦在身后，对面前的三人说:“抱歉三位，这个位置是我们先来的。”

“抱歉异国人，这个国家没有你的位置。”

男人模仿佛莫飞的语气说话引起身旁两位同伴哈哈大笑。

“喂，异国人，我劝你还是离她远点，不然沾染了病毒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另一个人指了指莫飞身后的女孩。

莫飞疑惑的回头看了一眼女孩，女孩低着头往后缩了缩。

“我最后再说一遍，请……你们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