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你当初和东方不败达成了何种默契,让你对我心灰意懒,转而投向了他。
我也不问你是不是被架空,这才投靠了盈盈,重新归入我的麾下。
这一路行来,我是靠着你才脱离樊笼;不过,你的所作所为,虽让我心存感激,却是佩服不起来。”
听到任我行这般说,向问天像是下定了决心般,直接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而后倒出一粒火红色的药丸,看也不看便直接吞服了下去:
“属下服下三尸脑神丹,自此之后便对教主死心塌地。这脑神丹虽厉害,但也只是针对那些对教主有二心之人,跟属下毫不相干!”
闻听此言,任我行终于哈哈一笑,朗声道:
“向兄弟,做人便应该是这样;拖拖拉拉毫不爽利,怎能让人佩服得起来!
自此之后,你便从我不佩服的人中,重新划归到我佩服的人里了!”
“多谢教主抬举,属下铭感五内!”
“……”
看到这样主圣臣贤的一幕,周坤也是心一紧:
任我行冷血无情,就连生死兄弟都这般算计,不得不防!
“任前辈,这天色已经不早;小子正要回去主持比武大会,这便少陪了!”
任我行却是出言挽留道:
“慢来,老夫还没说完呢。
老夫最不佩服的人中,还有一个是左冷禅。
他的武功和智谋都是一时之选,也很合老夫的胃口。不过,他为了五岳并派,私底下干了不少龌龊之事。
这样的人,实在难令人佩服得起来。
不过,他还不是老夫最不佩服的第一人。
贤侄,你猜猜,谁会是这第一!”
周坤:……你他么的敢造谣,我便大义灭亲!反正揍老丈人的事,我又不是第一次干!
小主,
“前辈最不佩服的人,应该是令狐国冲。
他的武学天分极高,短短半年便将易筋经练得入门。
并且,他还身兼袈裟伏魔功、拈花指等好几门少林绝技。
小小年纪便有如此成就,本应该令人佩服。
不过他私生活混乱,处事太过优柔寡断,实在令人佩服不起来。
这样的人,岂不是最令人不佩服的存在?”
任我行:“……”
他似笑非笑地盯着周坤,幽幽开口道:
“贤侄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此人是名门正派子弟,武功高绝,恐怕老夫也难撄其锋。
可他行事却是亦正亦邪:一不高兴,就可以灭了一整个门派。
而且,他为达目的,手段层出不穷,实在令老夫目不暇接。
再加上,这人还一直揣着明白装糊涂,实在是让人大大的不佩服。”
周坤:……你他么不报我身份证,那便说的不是我!
“前辈,你刚刚说的嫁妆,是否可以先透露一下?”
任我行见他转移话题,也不为已甚,悠悠开口道:
“只要贤侄能让老夫重登教主之位,老夫愿意任命你为我圣教的副教主;等老夫百年之后,圣教的一切都留给你和盈盈。
还有,似乎你对《太极拳经》非常感兴趣,这个老夫也可以给你一份。
不知这样的嫁妆,你可还满意?”
周坤闻言,忙拱了拱手道:
“岳父在上,请受小婿一拜!”
“哈哈,贤婿呀,你现在倒是令我大大的佩服了一回。
从你我相见之时起,任教主、任前辈、前辈,再到如今的岳父,你换了多少次称呼?
你这样的人,恐怕东方不败都不是敌手。
你已从老夫最不佩服的人,变成最佩服的人了!”
周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