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是,“火幻鸟,三头雷猿,沙漠土狼王。”
只是可惜,这三个手段都不错,能不能炼化且获得手段就看苏墨自己的运气了。
最惋惜的是,在那涯底的时候,那头蜈蚣和蝎子的金丹没能来得及取,这也没办法,当时情况太过紧急,若非如此拥有一个制毒的手段,倒也是不错。
而这一段时间以来,苏墨一直都在尝试以妖兽淬炼身体,换句话说就是不断地挨打,锤炼肉身,一般都是撑不住的时候才会选择将妖兽击杀。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九转霸体心经的第二层便是要靠挨打来完成,也可以理解为苏墨这样做是在锤筋断骨,他现在的抗击打能力,格外的强。
他身体周围的那些金光护甲外衣也越来越明显,条纹也越来越清晰。
不仅如此,苏墨这段时间的实力也是有所增长,各种心法自然是没有懈怠,现在的他已经能够熟练的掌控斩仙刀,还有刀身自带的灼烧灵魂的火焰,不再是像之前一样,需要靠运气完成。
他现在已经可以随意操控这股力量,并且能够随时让这斩仙刀上面附着火焰。
如今这般底蕴更是深厚,只待再次遇到金枭,不会像这次一样那般无助,最起码能有一战之力。
进入金丹期之后,苏墨愈发发现,进入下一个境界的难度,与筑基阶段简直天差地别,所以修行速度也是慢了下来,在这个过程,更多的是增加自身底蕴和手段。
当然其他方面的修行也没有落下,特别是在阵法上面苏墨也经常去找张清衍请教,这一战之后,他也意识到了自己在阵法上的缺陷,张清远的指点苏墨听得认真,对于阵法也有了许多认知,张清衍也是不吝赐教,修行方面,苏墨自然也会帮助,他们就这样互帮互助,在无边之地当中一边成长一边寻找回家的路。
几年过去......
也不知道他们已经行了多远,漫无目的的行走在那无边之地的黄沙之上,苏墨长长一声叹息。
“我们三个也算是运气好的,起码还有希望能够逃命回去,比那些回不来的修士运气好多了。”
“就是不知道......这么远的路还要能够行多远才能够离开这个鬼地方。”
张清衍嘿嘿笑道,这一点,他倒是看的很开。
“放心吧,我们肯定能回去的,至少在占卜上面,是这么说的。”
李残虹当即调侃道,“你得了吧你,两年前你就这么说过,三年前你也说过。”
“这句话你自己说了多少次,你自己也记不清了吧。”
“到底准不准,谁知道呢!”
苏墨点头,“是啊......虽然几年的光阴对我们来说并不遥远,我们还有很多个五年,但是日日夜夜的精神紧绷加上这么长时间都在黄沙之中,倒是容易让人丧失斗志啊,换做其他人,恐怕早就麻木了,好在一路上咱仨一同随行,这才没有那般孤独,一眼看不到边界的日子还真是痛苦。”
随即苏墨再次苦笑,“咱们还是知足吧,最起码现在这种情况也不是不能接受,至少唯一庆幸的是这一路上我们没有遇到什么更强大的妖兽,而且也没有遇到金枭那个老东西,还有别的什么修行者。”
“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苏墨随即抱怨,“我说苏兄,你不是说,在迷魂阵中你已经拥有能够看破天师一脉天书的能力了么,你占卜的事情,能不能准一些?”
“比如说,咱们什么时候能回去,十年也是回去,一百年也是,五百年也是,总不至于咱们真的在无边之地迷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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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清衍嘿嘿直笑,“算了......”
“但是......”
“天机不可泄露,放心吧,快了......”
二人捂住头去,心烦意乱,这精神崩溃的日子,随时地方周围一切的生活,当真是折磨人。
他们行了这么久,久而久之速度也慢了下来,慢慢的有些听天由命了。
再加上晚上这里只有星空,害怕走错路,而且黄沙之地的夜景不错,为了对精神上有一些放松,所以有的时候也会停下来,在黄沙之地中,点燃篝火,彻夜畅谈。
这些年,能聊的,不能聊的,都聊了,三人的关系,也是已经好的形同亲生兄弟。
偶有欢声笑语,也有吵吵闹闹,总是好过有人相伴。
这路上,苏墨顺路去祭拜了一下李慕白留下的坐标,那上面确实有一块墓碑,为了尊重死者,苏墨并没有挖掘和亵渎,只是安静的在那里祭拜了三日,就离开了。
不知道那人跟自己有没有关系,但至少......他姓苏!
而且苏木这个名字,不知为何,竟是感觉有些耳熟。
临走时,还把墓碑给擦的很干净,虽然漫天风沙总是会将他弄脏,但也算是一种精神寄托。
倒是很不理解,什么样的人,才会把自己的墓碑立在那样荒无人烟的地方,而且漫天黄沙,那墓碑竟然没有消失,被掩埋。
苏墨自然是怀疑过,或许会有人前去打扫,因为他擦拭墓碑的时候,发现那墓碑上甚至没有风沙长期侵蚀的沟壑,只有两种可能,这墓碑被换过,或者有人打扫,要么就是材质特殊。
倒不是没有等过,只可惜一无所获。
因为那一觉之后,醒来便已经不见踪迹,只剩下漫天黄土沙尘,对此苏墨也只好放弃。
倒也算释然,一切都是命吧,所以没有强求,便离开了那个地方。
如果无边之地真的有亲人的踪迹,那相信有一天,一定能找到的,这一点苏墨无比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