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请三王爷……”
“公主,我这就去,你一定要坚持住!”
白春松开手,替她掖好被子,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帘子里那人咳嗽了一阵,随即安静下来。
君瓷一过来差不点被冻死。
浑身僵硬的可怕,血液好像都凝固了,薄薄的一层被子还漏风,冻得她脚丫子都没知觉了。
君瓷一张嘴好像嗓子眼都结冰,她哆嗦着嘴唇骂骂咧咧的,“馒头,滚出来,护驾。”
馒头十分体恤自家瓷妹儿,从空间里拿出一个暖手炉给她,可能觉得还不够,又从空间里蹦跶出来,手里拿满了暖宝宝,把她身上贴的跟个木乃伊一样,“够吗瓷妹儿,够吗?”
君瓷抽了抽嘴角,掀开碍眼的纱帘,这座大殿可以说得上是富丽堂皇,每一处摆设看起来都价值连城,能看出来原身的身份应该高贵。
但现在一个伺候的丫鬟都没有,殿里面也冷的出奇,连一个炭盆都没有,原身这身体难受的要死也看不见一个太医,可以看出来她一点都不被重视。
“瓷妹儿,你暖和了不?”
“嗯。”
“我把剧情传给你。”
腊月的天,格外的寒。前日下了大雪,昨夜才停,今天一早地上就铺上了一层厚厚的银霜,殿前冷瑟,一个小丫头跪在门前,脸冻得通红。
白春咬着牙,一下一下的把自己的脑袋往地上磕,“陛下!嘉岚公主为两国和平远道而来!如今受了风寒又无太医前去,还请陛下为两国太平为嘉岚公主赐太医!”
殿前一片寂静,根本无人理她。
白春瑟缩着,不厌其烦的重复着刚刚的话,“陛下!我是嘉岚公主身边的大丫鬟!嘉岚公主为两国……”
不知多久,门开了,白春赶紧仰起头看过去,是一位体态丰腴,面容明艳的贵人。
嘉嫔眯着眼,“你这丫头,休要在这里扰了陛下的宁静,本宫劝你最好滚远点,你们家的那位公主本就是北垣战败送来和亲的,陛下仁慈肯受了这上赶着来的人,如今你一个小小奴才还敢殿前喧哗?”
“你!”白春脸色惨白,“嘉岚公主自小金枝玉叶,是我们陛下捧在手心里的明珠,是你们南芜。为了羞辱北垣竟然要陛下忍痛割爱女,如今却又不顾公主死活,你们简直是猪狗之辈!枉为人伦!”
“大胆奴才!”嘉嫔冷呵。
“你区区南芜皇帝的一介后宫妃子还敢杀我不成!”
“好你个狗奴才!来人!给我把她丢回什么狗屁公主的寝宫!”
“娼妇!你狐假虎威!欺负了我们家公主多少回!你毒如蛇蝎,你猪狗不如!”
白春被扔回了萧条的寝宫,这寝宫看起来气派,实则这里面冻得人直打哆嗦,没有比外面这冰天雪地暖和多少。
白春连滚带爬的进去,断断续续的咳嗽声正从里面传出来。
“公主!您怎么样?”白春跪在塌前,握住那从从帘子中探出来,柔弱无骨的手。
“是奴婢无能,奴婢请不来那些混账东西……”
“去…去请三王爷……”
“公主,我这就去,你一定要坚持住!”
白春松开手,替她掖好被子,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帘子里那人咳嗽了一阵,随即安静下来。
君瓷一过来差不点被冻死。
浑身僵硬的可怕,血液好像都凝固了,薄薄的一层被子还漏风,冻得她脚丫子都没知觉了。
君瓷一张嘴好像嗓子眼都结冰,她哆嗦着嘴唇骂骂咧咧的,“馒头,滚出来,护驾。”
馒头十分体恤自家瓷妹儿,从空间里拿出一个暖手炉给她,可能觉得还不够,又从空间里蹦跶出来,手里拿满了暖宝宝,把她身上贴的跟个木乃伊一样,“够吗瓷妹儿,够吗?”
君瓷抽了抽嘴角,掀开碍眼的纱帘,这座大殿可以说得上是富丽堂皇,每一处摆设看起来都价值连城,能看出来原身的身份应该高贵。
但现在一个伺候的丫鬟都没有,殿里面也冷的出奇,连一个炭盆都没有,原身这身体难受的要死也看不见一个太医,可以看出来她一点都不被重视。
“瓷妹儿,你暖和了不?”
“嗯。”
“我把剧情传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