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丁看着眼前的小胖丫心里犯嘀咕,这让他咋说呢?
上午所里的小同志把年糕儿牵到他面前,跟他说大案来的时候,老丁是不相信的。
啥大案啊?
这大清早的,一个小姑娘能带来啥大案啊?
结果没多久,事情急转直下。
本来就因为年糕儿的爸爸被沁河那边当成盲流抓起来,这一点儿小事,眨眼之间变成了巨款失窃案。
原本芝麻大的小事儿,还真变成了大案!
当然,老丁知道沁河那边现在应该很紧张,如果弄丢了盲流不值钱的东西,一般的盲流在外大多没干好事儿,人一心虚,自然就不敢缠着派出所。
大多是灰溜溜地被接回去,东西大多不值钱,能丢自然都丢了。
但是年文景从头到尾都在强调他的蛇皮口袋,,需要一起拿走,但没有得到没重视。
后来还是通过异地派出所通话,才确认他的蛇皮口袋里有巨款。
老丁作为公安人员,其实很能体会到沁河那边如今所承受的压力和不安,换他们是沁河,他们也慌。
只是这些话老丁不会跟孩子讲,因为最后案子能查成啥样,钱能不能找回来,一切都是未知数。
他不敢乱给孩子承诺,只能安抚孩子,“最起码,现在你爸爸是安全的,对不?”
年糕儿叹口气,啥话都没说。
还是那句话,光爸爸安全没用,钱也得安全啊!
凌寄说:“换个角度想,你爸要是回来了,下回还能赚钱对不?你爸要是回不来,那以后你家能赚钱的人不就少了?”
年糕儿点点头:“话是这么说,但都要过年了,还想不想好好过个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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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寄带着她回去,“你之前不是说咱们小孩吗?咱们都是小孩了,干啥管那么多啊?”
年糕儿:“我爸不在家,那我不得照顾妈妈和年初夏啊?现在还有幺爹和秦富贵,一家好几口人呢,我要不管,还能谁管呢?”
凌寄瞅着她,手在她头顶上摸了摸,“听说爱操心的小孩长不高,你可不能再操心了。”
年糕儿:“我不爱操心,我这是担心。”
凌寄:“……这不都一样吗?”
年糕儿:“这哪一样了?操心是啥事都管,担心是对我爸,一点儿都不一样。”
凌寄:“行吧。”
自这之后,年糕儿每天早晚放学都往派出所跑,每天都跟老丁打听点儿爸爸的消息。
可问题是那老丁这边也不可能天天都去找所长,请所长跟那边通电话呀。
老丁被年糕儿逼的,每次都只透露一点点消息来安慰她,要是一口气说完,下回她再来,自己就没内容说了。
年糕儿从年老爹那听说,求人办事不能空手,于是,她每次来派出所也不空手,今天送老丁两个果丹皮,明天送他两块大白兔,后天就换成三楂片。
小胖丫背着小书包,每次小胖手一掏就是两个,往老丁桌子上一放,也不管老丁要不要吃不吃,反正她天天送。
老丁一边心里感慨,自己可算见着小胖丫的东西了,一边又觉得倍感压力,小胖丫对她爸还挺关心,天天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