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秀:“???大金宝让你帮他藏着了,大金宝是咋说的呀?”
其他三个小孩儿同时看向年糕儿,然后,他们就看到年糕儿淡定地说:“大金宝把红包拿给我,说:藏……藏……”
年糕儿学大金宝说话,还是学大金宝最擅长的一字真言,那语气和节奏都可像了。
其他小孩儿:“……”
他们证明,大金宝没这么说过,他们还记得年糕儿当时要拿大金宝的红包时,大金宝还哇哇哭了。
丁秀:“……”
大金宝确实会这么说。
丁秀:“年糕儿,要不要妈妈帮大金宝收着钱啊?回头你要是把钱藏的不记得在啥地方了,你还得赔大金宝钱呢。”
年糕儿:“那咋行了,大金宝都把他的压岁钱托付给我了,我指定得对他负责,大金宝,你说对不?”
大金宝字正腔圆地回答了一个字:“对!对!”
年糕儿:“哦?!大金宝说对的时候特别有力气呢,妈妈,你看大金宝多喜欢叫我帮他保管压岁钱啊!”
丁秀:“……”
她看看大金宝,在看看年糕儿:“那行吧,那你得藏好了呀。”
年糕儿:“放心吧,我指定藏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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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被岔开,年糕儿和秦富贵突然换棉袄的事儿就过去了,俩孩子暗自松了口气。
下午,丁小蒜红着眼眶来找年糕儿。
年糕儿:“丁小蒜,你的眼睛咋变红了?”
丁小蒜:“你还说呢,我被我妈打了,午饭就吃了半碗。我妈说我有毛病,好好的衣服变成这样了,年糕儿,我可是被你害惨了。”
年糕儿撇过小脸,“说啥呢?说啥呢?我这不是一片好心吗?大人跟小孩就是不一样,明明是好点子,他们非要说难看。”
丁小蒜委屈:“我妈说了,叫我以后天天都穿这个丑衣服,叫人笑话我,咋办啊?”
年糕儿:“……”
她看着丁小蒜的棉袄,咂咂嘴,“其实就一般般难看,也没多难看啊!”
丁小蒜震惊:“年糕儿,你上午的时候你还说不难看,你现在竟然说难看?”
年糕儿:“那不是我婶说难看嘛?我说好看没用啊,我婶不满意有啥用?我觉得好看呢,但是婶还不是把你揍了?”
丁小蒜悲愤:“年糕儿!”
年糕儿赶紧说:“你别着急,我给你想个法子还不行?”
丁小蒜捂着面前那朵疙瘩花,“你想啥法子啊?倒是快点儿啊!”
年糕儿回头朝屋里看了一眼,小声说:“待会儿进屋,我跟妈妈说你是自个在外头爬树,把衣服给刮坏了,然后请妈妈帮忙缝衣服,妈妈缝衣服可好了,比年初夏缝的还好。”
丁小蒜差点哭晕:“那你早上咋不请婶帮忙呢?非得我挨揍过之后才请我帮忙!”
年糕儿:“我哪知道咱家婶审美不咋好啊?我要是知道她这样,那我指定早上就找妈妈帮忙了。”
凌寄探头出来,“咦?丁小蒜,你屁股没垫东西,挨揍的时候疼了吧?”
丁小蒜:“凌寄哥,你咋知道我挨揍了呢?”
凌寄:“我在你家门口转了好几圈,看到了。”
凌寄:屁股不垫东西,挨揍疼吧?丁小蒜:凌寄哥,你咋知道我挨揍了啊?凌寄:我在外头看到了。
丁小蒜:“原来我挨揍的时候,外头是你在笑啊?!凌寄哥,你咋这样啊?”
年糕儿:“你可别问了,他一直都是很爱告小状,你又不是不知道。”
在年糕儿心目中,凌寄就是告状精。
凌寄转身进院子:“爱告小状的人要去告状啦!”
年糕儿大喝一声:“……两根果丹皮!”
凌寄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