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大院内,沦为阶下囚的劲装汉子们没了昨日的猖狂嚣张。
他们被抓了回来,已经预料到了自己的下场。
“说!”
“你们领头的是谁!”
一名挽起袖子的巡防军弟兄挥舞着长鞭,在猛抽着捆绑在柱子上的一名劲装汉子。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劲装汉子浑身被打得都是血痕,可他却死咬着不松口。
“他娘的!”
“老子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那巡防军弟兄的鞭子抽得噼啪响,打得这劲装汉子皮开肉绽,可他依然不愿意吐口。
“打吧,打死我也不会说的!”
“老子来这里,就没想着回去!”
这劲装汉子和死士一般无二,面对凶猛的抽打,已经无视死亡了。
“好,老子成全你!”
巡防军弟兄被气得面色铁青,攥着一把刀子,径直地就扎进了这劲装汉子的胸膛。
这劲装汉子发出了痛苦的哀嚎声,很快就断气了。
“拖下去,再换一个!”
那负责审讯的巡防军弟兄骂骂咧咧地擦了擦长刀的血迹,对着死去的劲装汉子唾了一口。
看到这一幕后,坐在院子里喝茶的都尉大熊眉头紧皱。
很显然,这些抓回来的劲装汉子不知道被人灌了什么迷魂汤,遭遇如此毒打,还是不愿意交代他们身后的人。
剿贼使黎子君遇袭,参将叶昊阵亡,校尉蔡贵重伤,就连自己的大哥张云川都受了伤。
很显然,这一伙人背后的主谋是胆大包天的人。
他所要针对的那都是东南节度府巡防军的高层。
知道高层行踪的,又能够调动数百精锐突袭的人,那势必是极其有能量的人。
大熊大脑在思考,分析着可能的凶手。
“都尉大人,这帮狗日的嘴巴太严实了,打死都撬不开。”
一名巡防军哨官走到了都尉大熊跟前,显得颇为无奈。
倘若是一般人遇到这样的毒打,早就撑不住了。
可这些人却像死士一样,压根就不怕死。
“我来吧。”
大熊放下了茶杯,站了起来。
他迈步走到了一名捆绑在柱子上的劲装汉子,面露冷笑。
“将他的裤子给我扒了。”
大熊对站在身旁的巡防军弟兄吩咐。
“是!”
巡防军弟兄不知道大熊的意思,还是迈步上前,刺啦一声,将那劲装汉子的裤子给撕扯了下来。
那劲装汉子感觉到裤裆下一凉,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
“你,你想干什么?”
这裤裆里的玩意儿那可是命根子,这劲装汉子望着大熊,心里生出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去取一把剪刀来。”
大熊没理会这劲装汉子,转头吩咐。
“是!”
一名巡防军弟兄应声而去。
顷刻后,一把大剪刀就送到了大熊的手上。
“我知道你们不怕死。”
大熊把玩着手里的剪刀道:“我现在不想让你们死了,轻易的杀死你们,反倒是便宜你们了。”
“我现在想要你们生不如死。”
大熊将剪刀扔给了一名弟兄说:“去,将他裤裆里的那玩意给我剪了。”
“你卑鄙,你无耻!”
劲装汉子没有想到大熊他们不再抽鞭子毒打他们,反而是想出了如此下三滥的招儿。
“给我将他的大腿掰开!”
那名攥着剪刀的弟兄迈步上前,满脸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