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整的官道上,战旗半卷,一路兵马正在进行急行军。
“快!”
“跑起来!”
大夏军团野战第十营校尉胡文星骑在马匹上,大声地催促着麾下的兵马加速前进。
杨威率领的东南节度府余孽联合大量的海盗反扑江州。
他们与驻防在沿海的好几处驻军已经失去了联系。
如今大通县又告急。
胡文星恨不得自己插上一双翅膀,立即飞到大通县去。
这大通县可是方圆四五百里最大的一个城镇。
里边可是储存着大量的粮秣的。
一旦大通县沦陷,那敌人的兵锋将会直接威胁江州城。
更何况大通县要是沦陷了,将会极大地助涨敌人的嚣张气焰,打击他们讨逆大元帅府的士气。
特别江州又才占领几个月,人心并不稳定。
一旦让这些贼寇成了势,那不少人怕是又要投入敌人的阵营。
届时整个江州的局面将会进一步的崩坏。
所以校尉胡文星很着急。
大通县不容有失!
“哒哒!”
胡文星率领的兵马正在急速前进。
前边有斥候兵疾驰而来。
“唏律律!”
胡文星勒住了马匹,目光看向了斥候兵。
“报!”
斥候兵也勒住了马匹。
他在马背上抱拳向胡文星禀报说:“校尉大人,前边的道路被人破坏了!”
“桥梁也都被人放火烧了!”
“什么!”
胡文星闻言,心里一惊。
敌人都到了这里了吗?
“周围可发现了大股敌人?”
斥候兵摇头说:“没有,只是发现了约有百余名敌人向北逃了。”
“估计就是他们放火烧的!”
胡文星咬牙切齿地骂道:“这帮狗日的!”
“走,去看看!”
胡文星忙策马先一步赶到河边,去看情况。
河边的桥梁已经烧没了,望着滔滔河水,胡文星的面色阴沉到了极点。
胡文星又问:“架桥需要多久?”
一名随行的参军沉吟后说:“这桥都被烧了一个精光,要架桥的话只能架设浮桥,得先去找船,估计最少都要两三个时辰。”
“这敌人能烧毁桥梁,这周围村子的船只估计也被他们抢走了。”
“所以要想将浮桥架起来,不容易......”
听到需要这么久的时间,胡文星心里已经将烧桥的那些敌人祖宗十八代给问了一遍。
胡文星对这名从九品的参军下了令。
“我调给你一百人,你立即带人去找船,想办法架设浮桥!”
“将此处的情况派人马上报给孟参将!”
“其他人随我绕路,从浅水的地方徒步过河!”
“是!”
大通县告急,胡文星不敢耽搁。
毕竟大通县很重要,不容有失。
他作为增援兵马的领兵将领,必须要第一时间赶到大通县去增援。
胡文星率领的兵马离开了已经被烧毁的桥梁处,急急匆匆地朝着上游而去。
他们走了大约半个时辰,这才抵达了一处河水较为平缓的地方。
可是如今是夏季,河水涨的很厉害。
斥候兵徒步走了一遍,河水几乎是齐腰深了。
可相对于下游那滔滔河水而言,这里至少能够过去。
“就从此处过河!”
胡文星已经没有时间耽误了,决定冒险从此处过河。
他命令斥候兵将几条绳索串起来,拉到了河对面。
再让军士们手拉着手,扶着绳索慢慢过河。
现在是夏季,河水虽然很深,可好歹不是太冷。
过河的将士们半个身躯都被河水浸透。
他们小心翼翼地扶着绳索过河。
当胡文星他们正在此处渡河的时候,有斥候兵突然从上游急促而来。
“校尉大人,不好了!”
“大批的贼寇朝着我们杀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