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晌午。
忠武将军刘壮统帅的野战第三营主力兵马与孟鹏所部成功会师。
刘壮这位忠武将军亲自到野战第十营走了一遭。
野战第十营的将士这些日子在参军孟鹏的率领下与镇南军、辽州军作战。
他们接连失利,精神状态不佳。
特别是参将孟鹏一路顺风顺水的,突然遭遇了失败,如今更是病倒了。
刘壮在野战第十营的临时驻地转了一圈,眉头拧成了川字。
这野战第十营可是由原狼字营整编而成,又补充进一部分亲卫军兵将。
在大元帅府所属的各部兵马战斗序列中,那可是一支精锐兵马。
可现在却将仗打成了这副模样,实在是大损他们大夏军团的威名。
离开了野战第十营的临时驻地后,刘壮也发起了牢骚。
“当真是将熊熊一个,兵熊熊一窝!”
刘壮毫不客气地对野战第十营的状态表达了严重不满。
“这孟鹏好歹是我大帅府出来的骁将了,怎么官儿越当越大,这胆儿却越来越小了??”
“他手底下四千多战兵,两千多辅兵,竟然不到万余人的贼寇压得动弹不得,这打得什么窝囊仗!”
“简直就是给我大夏军团丢脸,给大帅丢人!”
刘壮不客气地抱怨道:“六千多兵马,哪怕是以命搏命,也能将这一股敌人给我拼掉嘛!”
“现在竟然被人围困,陷入山穷水尽的地步!”
“我们要是不来,他们估计得全军覆没不可!”
野战第十营这一部兵马打了窝囊仗,刘壮的心里气愤不已。
这都是身经百战的兵马了,怎么能这么不堪一击呢。
仗打成这样,这说出去,怕是要让人笑死!
一名参军分析说:“将军,据我所知,估计是野战第十营先前失利的原因。”
“这才导致孟参将患得患失,这打起仗来变得过于谨慎,变得缩手缩脚,才有如此局面......”
刘壮也赞同地点了点头。
他们这些年太顺利了。
特别是孟鹏这等年轻的将领,顺风顺水的,一路爬到了高位。
这突然遭遇到了突发紧急事件,缺乏应对处理的能力。
特别是遭遇了一些失利后,这作战指挥上就很容易陷入另一个极端。
面对区区万余敌人,竟然被压得动弹不得,这要是几年前那是不可想象的。
当初大帅带着他们,以少胜多的战事都没少打。
可那个时候,都是拿出豁出命的态度去打的。
可现在反而是打仗的时候顾虑重重,搞得相当被动。
刘壮返回了野战第三营后,当即召开了一场临时会议。
参加会议的不仅仅有野战第三营的都尉以上军官。
同时还有野战第十营都尉以上军官。
刘壮现在奉命节制江州各军,平定江州动乱。
这野战第十营如今归他节制。
参加临时会议的众人就围坐在一棵阴凉的大树下。
刘壮坐在一块石头上,没有丝毫忠武将军的架子。
“现在正在打仗,我们就不搞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了!”
刘壮扫了一眼众军将道:“大帅让我来江州,是为了平定动乱,恢复秩序的。”
“野战第三营、野战第十营、江州守备营等暂时归我节制。”
“我对你们的要求只有一个,那就是无条件服从我的军令!”
“谁要是违反军令,畏战不前,有令不遵,那我刘壮是不会客气的!”
“我会让军法官按照战时军法处置!”
“谁要是不信邪的话,可以以身试法,看一看我刘壮手里的刀子硬还是你们的脖子硬!”
野战第三营是刘壮自己一手带出来的。
他现在说这话,实际上是说给野战第十营的这些军将听的。
刘壮看众人没有反应,瞪着眼珠子大声问。
“都听明白了吗?!”
“明白。”
“怎么,没吃饭呐?”刘壮不满地训斥道:“大声点!”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