骐风和婴宁天亮就辞别了鲁尧,立刻赶回西域神府,把这找到的书交到宗政礼司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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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政礼司看着风尘仆仆的两人,有些不忍心但还是要说:“本来要放几天假给你的,可是现在……”
骐风立刻说:“我明白,如今这些妖匪的爪牙已经蔓延到仙界,此事非同小可,大家都在忙,我也不好意思歇着。但是……”
宗政礼司点点头说:“你也不必担心,婴宁之前协助西域神府完善系统,也是自己人,她可以随意出入西域神府。”
骐风有些惊讶,婴宁高兴地用力拉了拉骐风的手。
骐风也开心地拍拍她的头,哄她回去了。
宗政礼司看着骐风说:“你把她支走,是有什么话对我说吗?”
骐风便把之前的猜测说了一遍,宗政礼司脸色越听越难看。
骐风说:“您这是,难道还真的率兵驱赶了文渊当年的小情人?”
宗政礼司说:“这个,不确定和文渊有关,但早年却是有一伙妖族盘踞,周围被滋扰得苦不堪言。有人奏报天界,天界觉得出天兵有点小题大做,便私下里知会了佐老,佐老碍于情面却也不愿亲自动手,便命我率兵下界。那些妖族为了俢成俊美人形,害人性命吸食精元,天界的意思名为驱赶实则剿灭。我自是照办而来。怎么没听佐老提起此事与文渊有联系。莫非当年奏报的人就是文渊的师傅?文渊竟然与那妖物有染?莫非她是因为那妖物命丧我手怀恨在心,借机针对西域神府?”
骐风也没有实证,回答不了,宗政礼司也没打算听他答,自己陷入深思。
骐风为了缓解气氛说:“也不一定就是这样,这些都是婴宁道听途说然后瞎猜的,你知道吗,她还瞎猜你和绯绝颜,说你从前在凡间时,绯绝颜对你有救命之恩,你们从此两情相悦。可是绯绝颜是神女来去自由,你会不择手段地困住她,就像现世里那些电视剧里那些霸道总裁那样。然后锦婳用计离间你们,你们二人误会重重最终被迫分开了,你说她脑子里都是什么啊,多会瞎编……”骐风话没说完,就看到宗政礼司杀人的眼光飘过来。
骐风莫名其妙的,瞪我干什么,“就是,就是个玩笑……”
宗政礼司脸色铁青,眉毛都快立起来了。
骐风心中一凛,我的天,不会婴宁那丫头都猜中了吧?他,他们俩,我的妈,我的神仙老天爷,怪不得蝠龙一战之后两人气氛微妙,不似从前针锋相对,似忧似怨,又断不开的暧昧,完了,自己“咣当”撞枪口上了。
骐风吞了一口口水说:“那个,我去请佐老老人家过来,之前的事问问他老人家不就都知道了,省得瞎猜,婴宁这丫头净瞎猜!”最后一句他是埋怨着说的。
宗政礼司的眼神如果能杀人,骐风早就碎尸万段了,他瞪着骐风灰溜溜地跑出去,气不打一处来。
不多时,佐老面色凝重地进来了,宗政礼司看这脸色也知道答案了,看来当年的确有这么一回事。
佐老似乎掂量了很久才说:“虽然说当年的确是文渊的师傅奏报天界要求剿灭妖匪的,但也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文渊与蝠龙余党有关。”
宗政礼司却说:“是非与否,佐老心中早有答案。文渊若当年与妖人有私情,而我又剿杀了妖人一族,她如果真的怀恨在心,那就是冲着我来的。”
佐老叹口气:“当年只当时帮了天界一个忙,我也没多想。哪知道会牵扯这么多,去剿匪的是你,但是派你去的人是我,如此一来,整个西域神府都是她报复的目标。只不过,骐风所说,那妖匪说出真相之前就被灭口,而且并未真正提及文渊的名字,我们还不能轻举妄动。”
宗政礼司说:“既然有机会灭口,那就证明那人一直在暗处监视,我们的处境越发艰难。原来以为只是东神域玩忽职守,现在北神域也脱不了干系,怕只怕事情比我们想象得更复杂。”
骐风有点吃惊不禁脱口而出:“更复杂?还要怎么复杂啊?”说完意识到佐老在场,说话有点冒失立刻不出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