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主子,您的心意,奴婢们领了。这些钱,您还是留着自己个用吧。”
小喜子闻言,也是直点头:
“对!对!主子,您还是自己个留着用吧。”
似怕宁雨菡面子上过不去,初夏想了想,又道:
“要不,奴才们一人拿一锭银子就成!”
说着,她便伸手,从匣子里拣了一块体积较小的银子,拿在了手中。
碧桃和小喜子见状,也都如法炮制。
见得他们如此,宁雨菡心下一阵感动:
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她就知道,初夏三人都是好的。
三人对她,都是忠诚又体贴。
没曾想,他们竟如此贴心。
竟如此为她考虑!
“叫你们拿着,就拿着!哪里来得这么多废话!”
宁雨菡径直将那五十两银子,往初夏三人的手中一塞,嗔道。
他们既如此为她着想,她便更不能够亏待初夏他们,没得寒了他们三人的心。
见初夏三人,还欲推辞,宁雨菡当即拿眼一瞪:
“我这个主子的话,你们都不听了么?”
言罢,宁雨菡旋即又语重心长般,正色道:
“咱们主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记住!往后,但凡有我一口吃的,必会有你们一口吃的。我吃米饭,必不让你们喝粥;我吃肉,你们也铁定跟着一起吃肉!”
“主子……”
初夏、碧桃、小喜子三人闻言,俱都是难掩动容。
瞅了眼被自家主子硬塞入他们手中,那沉甸甸的银子,三人这才又欣喜一笑。
这一次,他们没有再推迟,而是依言收下了银子。
而后,初夏三人又噗通一声,跪倒于地,齐齐冲着宁雨菡一叩首:
“奴婢(奴才),谢主子赏!”
主子待他们是真好啊!
他们何其有幸,能够跟着这样一位好主子?
这日子,可是越来越有盼头了!
这一天,宁雨菡主仆几人的心情一直很好。
而这份好心情,在下午未时,敬事房那边传来消息说,今晚仍由宁雨菡侍寝时,达到了顶峰。
“小安子公公,陛下真的又翻了我们主子的牌子,叫我们小主今晚过去乾元殿侍寝么?”
乍一听闻这消息,碧桃还犹自不敢确定的向着来报信的小太监追问了一句。
而这个小太监,也是熟人。
正是昨日过来报信的那名敬事房小太监。
这一来二去的,初夏他们三个,也和这小太监混熟了。
他们都知道,这小太监叫小安子,是以,碧桃便索性称他为小安子公公。
“碧桃姐姐,这当然是千真万确的事啊!这种事,奴才怎么敢打诳语?”
被如此追问,小安子无奈又好笑。
言罢,他又冲着宁雨菡躬身一笑:
“宁小主,您还是赶紧准备着吧。约莫申时,就会有专人来接您去乾元殿了!”
闻言,宁雨菡自是微笑颔首:
“有劳公公了!”
末了,她又冲初夏使了个眼色。
初夏会意,给了小安子一个装着碎银的荷包,小安子接过荷包,便欢欢喜喜的走了。
“主子,恭喜您了!陛下又召您侍寝了呐。看来,陛下心里头,还是有您的!”
初夏三人一脸喜意,见得小安子走远,初夏方凑到宁雨菡耳畔,悄声道。
一派很是替宁雨菡高兴的欢喜模样。
见状,宁雨菡只是略略一勾唇:
“好了!还是赶紧替我沐浴更衣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