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闻得李元珩的话,宁雨菡不由得有些恍惚,禁不住叹道:
“是啊,睿儿、晖儿、煜儿,他们都快满一周岁了呢。
时间过的可真快!”
感叹之余,宁雨菡想了想,又道:
“陛下,还是莫要按照明珠和曦儿周岁宴时的章程来吧。”
闻言,李元珩则是挑眉:
“哦?雨菡,这是为何?
莫不是,你对明珠和曦儿当初的周岁宴,并不满意?”
犹记得,当日,雨菡十分高兴。
他还以为,雨菡对明珠和曦儿的周岁宴,甚为满意呢。
是以,才有此提议,打算让三胞胎这一次的周岁宴,比照着明珠和曦儿的当时的周岁宴来。
可,看这样儿,雨菡好似不喜欢呐。
闻得李元珩的话,宁雨菡则是嗔道:
“臣妾哪有对明珠和曦儿的周岁宴不满意呀?”
这厮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宁雨菡有些无语,又有些好笑。
她对明珠和曦儿的周岁宴很满意的啊。
当时,这场周岁宴非常圆满。
且,也是宾主尽欢。
只是……
“明珠和曦儿的周岁宴虽好,却委实太过隆重。
如今,才刚刚爆发了洪水与灾情。虽已得以平复,然,百废待兴。
后续继续修筑加固堤坝、开渠、灾情的重建……
这些样样都需要费银钱。
在这个节骨眼上,孩子们的周岁宴,还是简朴些,莫要铺张浪费才好呐。”
宁雨菡浅笑着望向李元珩,将自己所想,娓娓道来。
末了,宁雨菡又道:
“依臣妾看,睿儿、晖儿、煜儿的这次周岁宴,便不要同明珠和曦儿他们当初那样大办了。”
闻言,李元珩禁不住皱眉:
“这……朕是怕委屈了睿儿、晖儿、煜儿,这三个小的。”
他自然也知晓,才刚经历过洪水与灾情,黄河流域不少地区百废待兴。
此时大操大办三胞胎的周岁宴,难免有铺张浪费之嫌。
纵使一切费用,都由他自掏腰包,从私库中来出,只怕也难免世人与百姓微词。
只是,他这个做父亲的,也怕委屈了孩子们啊。
哥哥、姐姐们的周岁宴,热闹而隆重。
到了三个小的这里,又怎么好冷冷清清的呢?
宁雨菡又岂能不知,李元珩的所思所想?
闻言,宁雨菡抬手握住帝王修长大掌,在他手背上,轻拍了几下,以示安慰,这才浅笑着开口道:
“怎么会委屈了他们呢?
过生辰这档子事,并不是热闹隆重才好的。
关键是,办得够不够精心。
还有前来赴宴之人的诚意。
他们是不是发自真心,真心实意来为寿星庆贺生辰。
那些并不是怀着十足十诚心而来的,纵使排场再大、来赴宴的人再多,也并没有任何意义。
陛下,您说是也不是?”
被这么一问,李元珩明显是被问着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