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这是什么税呢?
老子说要收税,你就得要交!
少废话!赶紧交钱!”
何捕快十分并不耐,且没好气的道。
一边说着,又再次将自己那肥厚的大掌,往老者面前伸了伸:
“赶紧的!”
老者一脸的无奈。
事到如今,他哪里还看不出来,这所谓新加的税,八成是何捕快巧立名目,故意勒索呢?
只是,形势比人强。
老者心中虽跟那明镜似的,却也是敢怒不敢言。
只得于心中默默的叹了口气,小心翼翼的自袖兜中,掏出一个钱,递到那何捕快手中:
“何捕快,给!”
何捕快见状,则是又瞪了老者一眼:
“就这么点?你当打发叫花子呢。”
老者无奈,只好又再添了一文钱。
何捕快依旧不满意的摊了摊手:
“才一文钱,这可不够!”
老者无法,只得再加。
就这样,一连又硬生生加了一小把钱,那何捕快掂了掂手里的一把钱,这才冷哼一声。
道了句:
“算你这小老儿识相。”
这才带着一众弟兄离开:
“走!吃酒去。
再叫上个把唱小曲、陪唱的。
今儿个,我请!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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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
这是拿着从老者这边掏出来的所谓的“税”,去吃吃喝喝、自个儿潇洒去了。
临了,还肆无忌惮的说了出来。
如此有恃无恐。
这是生怕别人不知晓,他是假借收税名义,行勒索之实啊。
不得不说,真够嚣张的。
而杜宇这一切,老者都是敢怒不敢言。
无论他心中如何做想,如何怨愤,也只得一路赔笑相送。
将这群煞神给送走。
“何捕快,您慢走!
慢走啊——”
老者笑意盈盈的将这群捕快给送走。
直到众捕快的身影消失不见,他这才重重叹了口气:
“唉,这群煞神,总算是走了!”
全程将这一切瞧得一清二楚的李元珩,此时也很是愤怒,不由得重重一拍桌子:
“这群人!简直是岂有此理!”
对待那些穷苦渔民,这群官府差役各种盘剥欺压;对待这些正经做生意的商家,也是如此。
居然还以收税的名义,敲诈商家。
这群人,真是胆大包天、无法无天!
老者见状,则是苦笑:
“刚刚您问小老儿咱这茶馆的生意,为何这般萧条。
唉,客官,刚刚的事……您也看到了。
这些人三不五时,便上门来,巧立名目,各种叫你出钱、交税。
扰得客人不得安宁,哪里肯来光顾?
就算有本店的熟客想要光顾。
可,这世道……
这些人为了捞钱,可是无所不用其极的。”
老者一边说,一边抬脚往李元珩这桌走,许是怕隔墙有耳,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
话到这里,他突然顿了顿。
正好也走到了桌边,老者便索性压低了声音道:
“身后没点大背景、大倚仗的人,在咱闽海这地界,那都是要倒大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