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峰说:“好呀,是轮不到我说,那我先教教你们,要怎么做!”他一发怒了,枪尖一滑,绕过这将官喉间,枪杆在他肩头一带。这将官止不住身子,直接栽于马下。
瑶峰手下不停,长枪随着去势,直指另一名将官。那名将官赶忙提刀来迎,不过以他的能耐,只一个照面,便被瑶峰打下马去,也是半天没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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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兵士缓过神来,又一齐挺着长矛追上来。气得瑶峰直喘粗气;但他不能杀人,毕竟这些人不是强盗,而是大夏的正规军队。他回头看一眼大营,心说,好呀,我奈何不了你们,我砸你几个营盘,就当给你们点教训吧!
瑶峰狠劲一拍马,白马“唿”的一声直冲西府军营门。到了营门前,一枪扎进刻着“西府军营”四字的牌匾,用力一搅,一扯,这么大的匾额被他硬扯下来,砸在地上摔得粉碎。
瑶峰自来看不起大夏官兵,特别是西府军,正事不干,歪门把子有的是,不趁机给他们点教训,他们还不知道子丑寅卯了。于是他一纵马,就进入了西府军营辕门。
那两个摔在地上的将官爬起来一看,瑶峰已经进了营门,这也追不上啦!揉着摔痛的胳膊腿和腰,心说这回去不被将军骂死?不行呀!其中一个将官回头看见梁仙姐坐在山岗上“吃吃”的笑,这个气呀!他大手一挥,指挥着众兵士:“给我冲上山头,杀了那个妖女!”
“是!”众兵士一声招呼,便沿着山坡往上冲。
梁仙姐一看,亳不慌张,就淡定神闲的坐在那里,微笑着,看着往上冲的兵士。
眼见数十名兵士冲到了距离十来丈远的地方,梁仙姐纤指轻轻挑动琴弦,忽然用力一拨,“嘣”的一声噪音直扑众兵士。冲在最前面的十几个兵士忽觉耳膜刺痛,直达天门,慌得扔了兵器,用手抚住耳朵,或抱住脑袋,整个人的身子往后仰翻,推倒了后面跟来的兵士,几十名兵士“唿刺刺”的全滚下山坡,四仰八叉的满地都是。这慌急慌忙爬起来的分不清东南西北,这爬不起来的头痛耳鸣“哎哟”着满地打滚。
两将官看得目瞪口呆,搅不清楚这女子使了什么妖法,几十人都抵挡不住。
瑶峰这一冲进军营,也不理会正密密麻麻围上来的兵士,直接冲到了关羊拴牛的地方,凝聚十成功力于手中枪身,一枪挑向营盘围栏。巨大的推力挟着劲风,撞在围栏上,“咔嚓,轰”的一声,围栏倒了一大片。随即,他把枪交左手,右手拔剑,一剑砍开羊栅门,白龙马转开,随着长剑挥动,拴着十几头牛的绳索被挑断。牛呀羊呀一旦自由,一齐“哞哞”“咩咩”的叫唤,冲出棚栏,冲过河滩,冲向山岗的广阔林地。
瑶峰哈哈大笑,回头时,又有数百兵士喊杀着冲了过来。瑶峰无奈的直摇头,猛一拍马,白龙马仰天一声长啸,几名将士的坐骑惊得倒转了几个圈,直往后退。白龙马“扑”的一声,一跃而起,却是跃过前面冲来兵士的头顶,冲入阵中,这一转身,四足发劲,确到好处的踢飞了很多近前的兵士。瑶峰随着双手抡枪,把些个兵士“啪啪啪”的全拍倒在地,这一冲,就到了演兵场的中央。
西府军的领军将帅乃是西府郡君萧无意的长子萧长梓,这时正在主营大帐中休息,有兵士闯进来扑地大叫:“将军,不好了,有人闯营。”
萧长梓一听,什么,难道高欢打来了?他一下跳起来,惊问:“有多少人?”
兵士说:“一人一马!”
萧长梓笑了,我西府军几千号人马,用得着这么慌张吗?他手一挥,说:“围起来,杀了。”
“是!”兵士退下。
随后,演兵场上传来重重喊杀声。萧长梓直皱眉头:我西府军这么多人,打不过一个人?这丢脸都到家了。他大喊一声:“来人!”
几名将官自帐外进来,一齐拱手:“将军!”
萧长梓说:“随我出去看看,谁那么大胆,敢闯我军营。”
“是!”
于是,萧长梓取下配剑,一行六人出了大帐,前行数十丈,登上点将台。这一看呀,不得了啦,那白袍少年,白龙马,在演兵场上纵横驰骋,如入无人之境。
萧长梓把手一抬,有将士就把指挥旗双手交给他。萧长梓举起指挥旗,使劲往左右一分,正在鑫战的众兵士看见,连忙往两边退去。
瑶峰立马一看,将台上有人,心说,西府军虽然浪得虚名,但这指挥作战的命令可不虚呀!为什么就不敢正面迎战高欢呢?他便提马,慢慢向将台靠近。
有将官厉喝:“站住!”
瑶峰站住。
萧长梓大声喊:“来者何人?如此大胆,敢闯我西府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