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应水卉心酸的朝郭翔一行人挥手告别。郭翔,咱们这样是不是有点儿残忍,她毕竟没出过远门。
何适指了指后面,残忍啥?她一直在后面跟着我们。
纪弦贺:要不带上这个傻丫头吧?那自己一个人万一遇到危险怎么办?
郭翔调侃道,我看你是想让她,给你买酒水喝吧?
纪弦贺反驳道,毕竟是你们把她带出来的,要不然凭她那个脑子绝对逃不出来。万一她遇害,我怕你们良心过不去。
刘天亮笑着道:你把自己摘的挺干净,好人全让你做了。
郭翔给何适一个眼神,何适便跑到应水卉面前。应姑娘,你别躲躲藏藏了。大大方方跟我们一块儿走吧。
一盏茶后,哎呦,脚扭了。刘天亮给她掰回来,大家先休息一会儿。
应水卉:你们是不是有病,有马不骑,非在地下走。
何适解释道,马走一段时间就要歇一会儿,你不知道吗?
我应该知道吗?
何适:……
郭翔前面那女子是不是林岚,郭翔仔细瞅了瞅。她怎么会在这儿?这也不是她的管理范围。
你们在聊什么?跟我说说呗。
刘天亮小声道,她身边带的只有朴风、武斌,是的好机会,刘天亮往脖子比画一下。
郭翔不解道,他惹你了吗?你与她有深仇大恨吗?她是个好捕头,干嘛要杀她。
应水卉:就是,你这个坏蛋!说着就打了刘天亮肩膀一下。
姐,后面那人咋看着这么像郭翔?
武斌:还用看吗?就是他。
林岚:装着没看见,一旦打起来咱们肯定得不到多少好处。
郭翔觉得休息的差不多了,从林岚眼皮子底下大摇大摆走过去。
双方没有发生任何碰撞,全都装着互相不认识。
六个时辰后,月色入暮。郭翔躺在树林中休息。
梦境中,这里是哪?咋看着这么诡异!
只能远远听到一名女子的笑声,仆人老阮疑惑道,你这泼皮怎么进来的?
郭翔:是你,那头驴还在不?
老阮没好气道,你想干什么?赶紧离开这里,这里不欢迎你。
郭翔:我也想走啊,可是出不去。
郭翔四处打量,发现毛驴在草垛旁睡觉。
准备带走磨豆子,郭翔盘算着:再养个几年做成驴肉火烧,岂不美哉!
老阮见郭翔准备牵着驴走,上前阻拦,结果被揍了一顿。郭翔绕了一圈儿,又碰到了老阮!
郭翔不信邪,又走了一圈儿,结果还在原地。郭翔怒了,直接给自己来了两拳,竟然还在这里。
师子衿打着白伞飘了过来,你叫郭翔,是个缺德又嘴碎的人,爱贪小便宜。
郭翔:疯女人,赶紧放我离开。要不然我掐死你这头驴。
毛驴内心:你礼貌吗?
师子衿微笑道,你是不是捡到了我的香囊,“还给我”,你就不会再来到这儿。
郭翔内心很慌,但还是开口道,我不小心给你烧了。改天再给你买一个,你先放我出去,行吗?
师子衿被郭翔气的不行,那是我相公送给我的定情信物。谁让你手这么欠,师子衿白色衣裳瞬间变成红色。
郭翔心里有点没底气,现在手里就一头毛驴做质子。现在对方真怒了,小命可能要凉凉。
郭翔低头一看,发现自己手臂上有个香囊,想用意识召唤出来,香囊压根儿没反应。
郭翔内心崩溃了。
郭翔运用轻功四处躲闪,飞来的阴刃!
一个时辰后,郭翔满头大汗。求饶道:姐,你歇一会再打吧。
就在郭翔分神之际,一把阴刃将郭翔击倒在地。
师子衿用阴风化成长剑,直刺郭翔面门。郭翔下意识伸出手臂抵挡。
师子衿看到了香囊,立马将长剑化成阴风,衣裳也变成了白色。
直呼不可能,一挥手将郭翔打出伞外。
郭翔满头大汗从梦中惊醒,你是不是做噩梦了?刘天亮打着哈欠道。
郭翔赶紧检查手臂,发现两只手背都没有香囊,松了一口气。
翌日清晨,天天吃干粮?太硬了,压根儿咽不肚里。应水卉抱怨道。
纪弦贺:前面就是迟曲镇,我们去小饭馆好好搓一顿。
刘天亮:你有钱吗?纪弦贺摇了摇头,又时不时瞟一眼应水卉。
刘天亮无语道,你老是惦记人家小姑娘那点儿钱干啥?
纪弦贺:你说啥呢?不要污我清白。应姑娘,我不是那样的人。
应水卉笑着道,没事儿,到了前面镇上,我请大家吃酒。
纪弦贺:你看看人家姑娘多大方,哪像你们三个穷鬼,抠抠搜搜的。
何适:纪老丈,你好像我师父嘴里说的小人。做事两面三刀的。
郭翔笑了,小适话不能这样说,他只是爱喝酒,并不阴险。
上午巳时,大当家我们就在迟家小店吃吧,这里看着人少。郭翔点了点头准备进去。
应水卉嫌弃道,我请客,咱们去望翁酒楼吧。
合适吗?刘天亮的脚很利索的走进望翁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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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弦贺点了三荤二素,菜也很快上齐。
隔壁桌,听说了吗?咱们迟曲镇最近出现一个大侠。他一人一骑为百姓打抱不平,一人一刀,杀进水府斩了水牵挂这个恶人。镇上的人无不拍手叫好。
喝啊,你们怎么都不动筷子?再晚一会,菜可都被我吃完了。纪弦贺开心道。
应水卉:我没说错吧?真有大侠。我要是有他这么厉害就好了。一人一刀杀进水府,斩灭恶人,真潇洒。我要能嫁给他就好了。
小姑娘真有眼光,全镇子上下不知道有多少及笄姑娘,要嫁给他呢?
应水卉一时感叹没压住声音,听见有人夸她,更是美得找不着北了。
刘天亮朝郭翔使了一个眼色,郭翔眼神躲闪,压根儿不理会。接着夹菜。
应水卉:你们干什么呢?不停眨眼睛,想说什么就说呗,我也不是外人。
刘天亮凑到应水卉耳边,说了郭翔为了当英雄做的一些荒唐事。
应水卉突然大笑,引得郭翔、何适、弦贺三人一脸懵。
纪弦贺:你们在讲什么呢?这么开心。跟我说说呗。
应水卉打趣道,你想听啊,我就不告诉你。
饭后,大当家,咱们现在出镇吗?郭翔无奈道,走,时间不等人啊。
刚出镇外一里地,这个小和尚为什么一直叫你大当家。应水卉不解道。
纪弦贺猛灌一口酒道,他们是山匪,郭翔又是头,你说叫啥?
何适挠头道,水卉姐,你不怕吗?你不是应该跑吗?
应水卉轻敲一下何适的头,我怕啥?你们要想害我,我活不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