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现在的你很难想象,那时候的我是个愤青,挺有摇滚精神。我心里想,人活一辈子,得有点价值,干出点事儿。
家里不这么想。他们认为,能过上好日子才能标榜一个人成功与否。
他们像所有的家长一样,打压着我的热爱,灌输着烂俗的想法。
每一句话都让我不堪忍受。
我跟他们爆发了争吵,我再也无法待在天津跟他们相处。
那时候的我想,我
“那你……是人吗?”商陆已经没了刚才动手时候的狠劲儿。
易舟点点头:“我是。很纯粹的人。”
商陆把心一横说:“好我帮你,我也不多问你。我只有一个要求,到时候想办法帮着我跟何芸离开茅岭村。”
易舟答应了:“洪水来了之后,茅岭村将一片混乱。救援队到时候会把你们所有人都先带离茅岭村。那时候会是你们最好的逃离机会。”
“那么现在,能给我讲讲你和茅岭村的故事了吗?”
商陆似是很不愿意回忆那些事情,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才缓缓开口——
1997年,我刚刚大学毕业。
也许现在的你很难想象,那时候的我是个愤青,挺有摇滚精神。我心里想,人活一辈子,得有点价值,干出点事儿。
家里不这么想。他们认为,能过上好日子才能标榜一个人成功与否。
他们像所有的家长一样,打压着我的热爱,灌输着烂俗的想法。
每一句话都让我不堪忍受。
我跟他们爆发了争吵,我再也无法待在天津跟他们相处。
那时候的我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