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老板：“怎么养不起，你自己不养啊？我们那里都是这么多，家家都是三个四个的。你要是不生人家的子女多，你的子女少，那就是要被受欺负的。所以家家都生那么多，都是三个四个的，谁也不怕谁，谁也不敢欺负谁。”

陈茜都感觉有些惊讶。“难道你们那里计划生育不管？我们那里生老二都要罚款。而且很多时候你愿意出罚款，你也未必能生的下来。有的人讨嫌要举报。你怀孕了就把你拉去做引产了，那你还生的下来。”

牛老板娘说：“我们那里管是管的没有这么严。整个村子都是这样子。包括当官的都是这样子。他还管谁呀，他自己都带头这样，所以都不管。随你生，只要你养的起。”

在座的每一个人。都有些叹息，自己那里怎么没有这么好的待遇？不过想到现在养两个都那么费劲。不但要时间，金钱，精力。还得要辅导作业。不光要数量，更要质量。每个人都向往好的生活。读好的学校让孩子有更好的前程。

尹利又问：“牛老板打算去哪里旅游？有多少人啊？你们一家子都六个人了。怎么去？开车吗？”

牛老板说：“当然是开车了，我们一起开的车子自驾游。要全部约好的话，差不多有30来个人。你要去吗？只要不回老家一起去吧。”

尹利又说：“我们今年不回老家。爸妈才走没多久，回什么老家呀？不过开车自驾游。我还是实习期嘞，高速怎么走？”

牛老板说：“这还不简单，喊个老师傅坐在你旁边。不就可以上高速了吗？我们一起有好几个早就有驾驶证了，都是老师傅。我给你找。”

牛老板想了一会儿。“现在在我这里住着的那两个兄弟。他们都是老司机。等下我问问他们要不要去，要去的话就让他坐你副驾驶。”

尹利很好奇。“住在你那里，天天炒股的那两个是你兄弟。那应该没问题，炒股不是赚了很多钱吗？”

牛老板：“赚个毛线。有几次赚，有几次还亏的不得了。我还拿了几万块钱，让他帮我炒。刚开始赚了几千块钱，后来再买就亏了，多的就亏出去了，我亏了两万多块。哪里有那么好赚的钱？还是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做自己的生意，虽然说辛苦一点。但那个是实实在在的，炒股，真他妈没有个定数。要有那么好赚的钱，那为什么新闻上那么多人？“炒股”一夜之间成了穷光蛋，还有跳楼自杀的都有。我们就是小鱼儿。你不要看到他天天坐在那里炒股。他也是有亏有赚的。反正我知道他亏的比赚的多。这几个月一直在我这里吃我的，住我的生活费都没有给过。房租费更不用说了，谈都不谈，你父母来住几个月？还给了我一点房租，我都不想收，就是因为炒股。亏钱呢，所以才收的。要是赚钱的话，我肯定不会收你的。”

“你个瓜娃子，你被骗了吗？他没有钱给你生活费，房租费，那他还经常带美女来过夜。那不要钱吗？而且还不止一个。每次来的都不一样。小伙子，谈爱情不专一。”尹利一不小心说漏嘴了。

牛老板：“屁个小伙子，都是几个孩子的老爸了，还小伙子。只是他们出来闯，老婆不知道。还在家里带孩子呢。家里好几个孩子，等着他拿钱回去生活，怎么可能还是小伙子？他要这样子鬼混，谁都拿他没办法。原以为他要回去过年的。结果没赚到钱，我那天问了一下，他也直接说要跟我们一起去玩。”

尹利：“一起去玩可以，那费用怎么算？都是有家庭的，谁都不想占谁的便宜。……”

牛老板：“有个好兄弟，他主导，他们有亲戚在那边。当然是AA制啦，每家每户先投3000块钱过来，多退少补。”

尹利：“打算去哪里？”

牛老板：“那个老板说。去西双版纳。那边靠近边界很好玩。而且还是热带雨林。他那边好几个亲戚。都在那边开厂的。自己开些什么厂我也不知道，去看了就知道了。我们一起要开好几个车了，每个车都要坐的满满的。好像还不够坐，你去开个车那更好。”